像孫誌堅這種人,是偉人,她這種凡人不可比擬,隻能膜拜。
小萬子繼續道,“那可不是?我師父的人品,天下大夫裡沒幾個能比得上,這個南安郡主也是臉皮厚的,我師父這次回京,她還好意思去請我師父去看病……她的臉怎麼那麼大呢?我師父也是個不記仇的,竟然還真的去了,給她紮了兩回針,緩解她的疼痛。”
廖青突然插口問,“孫神醫,你這次為何回京?可是又遇上什麼疑難雜症了?”
一個金盆洗手,憤而離京的禦醫,按理來說,是不會再理會一般的權貴召喚了。
除非是什麼不得不回的重要事情。
孫誌堅頓了頓,“這個,我暫時不能說,說給你們聽了,對你們也沒有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有麻煩,你們權當什麼也不知道,咱們就是泛泛之交就成了。”
許嬌嬌與廖青互視一眼,都是識情知趣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說就算了。
“那多謝師兄提點,我才知道了南安郡主的為人,我之前還同情她的病情,現在心安多了。”
一切苦果都是她自取的,就沒啥可同情的了。
她自己為了家族吃了苦果,還連累了孫誌堅,這就是損人了,今天的一切多少都是她活該應受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與不得已的選擇,可你不能傷害彆人,特彆是對你有恩的人。
孫誌堅道,“嗯,我就是來和你說說南安郡主,省得你再掉她坑裡去了。京城裡水深,不僅僅是治病救人這麼簡單,甭管你治不治得好,稍不注意,就能惹上一身騷的。”
廖青又出言感謝,“多謝神醫。”
是真感謝。
一個病人而已,一般誰人會想到有這麼多的曲折。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今天也算是漲了一回見識。
小萬子給許嬌嬌提議,“下次南安郡主要是再厚臉皮叫師姑您去,師姑您就想儘辦法推脫就是了,給她治病還不如給頭豬治療來著!浪費時間浪費感情的。當然,我師父看了,她的心疾這輩子估計也就那樣了,治不好了,活幾年疼幾年,也沒幾年好活了。”
許嬌嬌答應了。
這種人,她不想惹。
要是在來杜家之前,就知道南安郡主的為人,她今天就不會出手了。
疼死她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