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同來的也有他的至交好友官員,開口替他解圍,“於大人,大庭廣眾之下,查清事實真相才重要,閒言碎語還是少說為妙,我們都跟來了,想必杜兄會給皇上一個交待的。”
於大老爺才沒有再說話了。
於夫人被杜正硯落了一個沒臉,渾身不自在,對杜正硯的怨忿氣更深了。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杜正硯現在這樣不顧情麵的嗆她……
杜正硯這裡,對於夫人的厭惡之情也是不言溢表,於夫人本就是昨天吵翻回去的,這狀八成又是於夫人讓於家老大告到皇上麵前去的,杜正硯能給她好臉色才怪。
杜正硯對許嬌嬌道,“嬌嬌,廖青呢?”
許嬌嬌見過杜正硯,以及一眾隨行人員,以秦嬤嬤教的禮儀姿勢,行了個簡單的禮數。
然後,才回道,“廖青早上去書院了,馬上要舉人大考了,我沒讓他在家裡,怕耽誤了。”
杜正硯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在他看來,兩個丫環的死是小事,若不是被於家告上朝廷,這兩丫環直接埋了,再給她們爹娘老子一筆銀子,這事兒就過去了。
他安撫許嬌嬌道,“嬌嬌,兩個丫環的死,目前死因不明,不管彆人怎麼樣說,你先不要怕,調查清楚就行了。我剛才聽你們說什麼,廖青並沒有碰她們是不是?”
剛才對峙的聲音那麼大,杜正硯他們一行人在趕來的路上,都聽到了。
這麼也算是大場麵了,他以為許嬌嬌會嚇得花容失色,等走近了才發現,這個兒媳婦沒有他想的那麼脆弱與不堪,反而神情自若,一點驚慌與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要知道這可隻是個鄉下來的小村姑而已,這般心性比個大男人都強,杜正硯不由得對她又高看了兩眼。
若不是黃昏大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是個非常穩得住的孩子。
許嬌嬌回,“是的,爹。我家夫君與她們並沒有什麼逾越之舉,他隻是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被兩個丫環扶了片刻的功夫,並不存在毀人清白的事情,很多人可以作證。”
於夫人冷哼,“什麼人證?都是你們自己的人在說,誰知道真假?我就知道我兩個丫環在你們柏院呆了一晚上沒有回去,一晚上的時間,什麼事情不能發生?更何況廖青喝醉酒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吧?”
杜正硯說,“夫人非要爭執這個,不相信人證的話,這個好檢驗,找仵作先生一驗屍就可明白,這兩個丫頭到底還是不是清白之軀。”
許嬌嬌在杜正硯說驗屍體以證清白的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思,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開放的時代,古代重貞潔,像於夫人身邊這樣的大丫環應該都是清白的處子之身,是不是處子,古代有多種方法可以驗出來。
這下,她就更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