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這樣束手待斃,特彆是看到廖青與許嬌嬌她們過來的時候。
這兩人與眾人完全不一樣的氣質,都是相當出色的人物,一猜就知道她們是誰。
狀元郎,與女禦醫。
許張氏聽他狡辯,更氣了,“你個狗東西,我們許家村有禁令不準陌生人無事進村,我們老許家附近更是豎了標牌,謝絕參觀,你是怎麼路過的?你把我們當白癡嗎?更何況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你還狡辯,報官!你放心,肯定要是去報官的……”
事已敗露,“地包天”剛才不過是隨口胡扯,此時也豁出去了,冷笑道,“好啊!你去報啊!你就跟官差老爺說,我把你們家二丫輕薄了,把我抓起來去坐牢,去啊!反正我無所謂,我去坐牢,你們家二丫的名聲也不想要了!我還可以給官老爺說,我把你們家的二丫強了,她肚子裡說不定都懷上了我的種了,我對她下了藥,我對她為所欲為了!”
這下,不僅僅是許張氏氣爆了,在場的人都氣炸了。
這哪裡來得潑皮無賴?
夠膽氣,夠無恥,夠陰險!
這是賭定了他們老許家為了家裡丫頭的名聲,不敢把他送官呢。
許老五也衝上去,把地上的登徒子連踹了好幾腳。
其中一腳,踹到他的心窩子上,讓他吐出一口鮮血來。
巨痛才讓他暫時閉上了嘴。
二丫氣急攻心,羞怒交加。
“他胡說!我沒有!我是黃花大閨女……,車正廷可以給我作證,我還在麻袋裡,並沒走遠,車正廷就來救我了……”
元春花在一旁急得隻掉眼淚,她除了掉眼淚也沒有彆的,也沒有彆的專長了。
三丫也哭了。
這事要是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估計早就暈了過去。
還是二丫比她堅強。
老許家人齊上陣,把地上的登徒子潑皮無賴給一頓好揍。
除了這樣之外,沒法解氣了。
……
許嬌嬌與廖青沒動。
廖青負手而立,皺眉看著,他要是出手,這人肯定會沒命了。
他現在有官職加身,更加的喜怒不形於色了。
許嬌嬌給二丫檢查了一下,確認她無恙之後,才放眼看向地上的登徒子。
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下頜凸出,一臉猥瑣,帶著匪戾之氣。
奸詐狡猾之相。
“你是什麼人?還有同夥在哪裡?打得什麼主意,從實招來吧。”
“地包天”被打得不成人形了,但也沒有慫,“我姓金,叫金大刀,我是江湖人士,混道上的,道上我兄弟多得是,我就是路過這裡而已,你們老許家不是招女婿嗎,我剛好又相中了這個二丫,與二丫情投意合……”
許張氏一口老痰吐他臉上,“給人下藥,裝麻袋想偷走,這叫情投意合嗎?呸!狗東西,畜牲不如!!”
“地包天”被捆綁著不能動彈,又被一陣猛打,半條命都不在了。
這口老痰沒躲中,正中他的臉上。
他惡心的想吐。
放狠話道,“你個老瘋婆子,你們老許家招女婿,我來應個招,你們把老子往死裡打,咋樣了,我就看上你們家的丫頭了,你們家丫頭的手我也牽了,臉也摸了,你對老子好點,老子還能把她給娶了,說話不要這麼衝,做人不要這麼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