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德也醉熏熏的回來了,廖青推著他,他坐在輪椅上,滿麵紅光的。
他現在狀態好的時候,可以自己下地柱拐杖走走,不用人扶。
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要人看著。
喝多了,走路肯定是不成的,坐輪椅推回來的。
許有德進屋還哼著小曲兒,實屬難得的高興。
許張氏見了失笑道,“嬌嬌,你爹喝多了!這次收到你們的信,腿腳不方便,也非要來,我說他年紀大了,就彆東跑西跑的了,你爹說不,盼了一輩子了,好不容易盼著兒女有出息了,請他來享福漲見識,不能辜負了這天大的好意,看吧,這得意忘形成啥樣子了,這死老頭子……”
從許家村到寒城這裡,真可謂是跋山涉水了。
許張氏想念寶貝閨女,但家裡也離不得人,又怕許有德路上行動不便的,畢竟一大把年紀了,走路又不太方便的,就有意寫信回絕,說不來,等廖青他任期滿了再回去。
在京城裡,廖青中狀元的時候,許張氏是去過京城的,享過許嬌嬌她們的福的。
所以,並不執意來寒城。
而許有德就非常想來,加上村裡頭的人知了信,都給他拍馬吹牛的,叫他縣太老爺的爹,叫他官太老爺的,說什麼子女裡有這麼能耐的,接他們去享福,享風光,那是祖墳冒了青煙,咋能不去呢?人這一輩子為了什麼?圖什麼?
不就是圖這種光耀門楣的時候?!
廖青與許嬌嬌也是誠心去請的,派了車正廷回去的,大老遠的,也不能讓人走了空。
許有德被許張氏埋汰也不惱,“老婆子你話真多,咱們女兒女婿一片好意,不能辜負,再說了,寒城以前也是我們老許家先祖的故地,能有機會來看看,多好……”
許有德醉熏熏的,身後不僅有廖青,還綴著紀師爺他們。
都是自己人,說話也沒有什麼拘束的。
“嬌嬌,聽說野人族有一神物,咱們老許家的血脈能讓它發光,還在你身邊不?讓爹也來見識見識。”
他就是聽了紀師爺說了這麼神奇的事情,才興衝衝的提前來後院來找許嬌嬌的。
要不然,他們還能在飯廳裡,再講兩個時辰都不會膩。
許嬌嬌一聽,原來來這麼多人,都是想看熱鬨的。
剛好神物還在她的手頭上,她拿出來給許有德看。
許有德激動的拿起神物,仔細的端詳,“老婆子,你彆說,這東西的形狀,我小時候好像在祖祠裡見過!!就這種樣子的花紋刻在神龕上的,後麵咱們家的祖祠破舊了,老物件都被蟲子蛀壞了,翻新了數次之後,這些老圖案才不見的……老婆子,你有沒有什麼印象?”
許張氏與許有德成親多年,每年都會去祭拜老許家的祖祠,裡麵的舊物件,她都見過。
她想了想,“好像是哪裡見過,以前那舊神龕上畫得一些野人畫像,好像野人的手裡捧著就是這種奇怪的東西,是不是?”
“對對對!!”
許嬌嬌與廖青他們麵麵相覷,原來搞了半天,老許家的先祖竟然是野人來的?
好家夥!
還有這種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