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抬手製止了她的話,“朕不白要你的,一百兩銀子一枚!”
呃,姐不是這意思……
“我是說它們應該不需要這種藥了,隻要照一般鳥類來養,應該就沒問題,它們體質很好的,再給它們吃這種藥是浪費……”
“二百兩一枚!”
呃……
咋就不能好好交流了呢?
不過這種壕性,許嬌嬌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當下隻得轉讓了十枚出來,並告知,頂多一個月吃一次,並且一隻小雕隻能吃半粒。
想當初,小黑一個月都隻吃一粒的,兩隻小雕比小黑當初還小,不能吃太多了。
朱皇連連點頭,一個月才吃半粒,誰家吃藥是這麼個吃法?這藥果然是相當貴重,怪不得許姑娘舍不得給。
……
***
接下來的一天,杜正硯抽空帶廖青與許嬌嬌去三清寺燒香。
這可是難得的家庭集體活動。
連吃齋念佛不管事的杜老太太都驚動了。
四人一起去。
許嬌嬌與廖青現在是京城的紅人兒,一舉一動的都引人注目,哪怕走後門都沒用。
好多人眼尖看見了,當即就跟上了去三清寺踏青的腳步。
不得已,杜正硯動用了私人護衛,才保得了他們的清靜。
到了三清寺門口,杜正硯讓私人護衛隊把三清寺封了,包了場,他們才進寺內。
許嬌嬌一腳剛踏入寺內,就感覺到了輕微的頭暈目炫,跟上次在娘娘廟門口的感覺一模一樣的。
果然還是有因果沒有了斷嗎?
廖青隨時注意著許嬌嬌的動靜,在她腳步虛浮的那一瞬間,及時的扶住了她。
“怎麼了?媳婦?”
許嬌嬌臉色有些白,“沒事,進大殿去看看。”
杜正硯這麼大的陣仗,把三清寺的主持給驚動了。
三清寺是大寺,雖然比不上先帝廟氣派,主持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杜正硯與他有來往是好友,這才出來接見。
遠遠的就有些不悅,“什麼風把杜大人一家人吹來了,杜大人這樣做,讓我們寺為難,今天還有香客要上香呢,這樣清場的……”
杜正硯臉皮厚,“叨擾了叨擾了,今日,我們杜府多捐一些香油錢。”
看到主持更加不高興的臉,杜正硯扯出大帽子來,“我說智心和尚,咱這不是有要事嗎?我兒子兒媳馬上要為皇上辦大事,聽說你們三清寺許願很靈的,這才特意來求個平安什麼的,我們的安危先不說,皇上的差事咱們也得辦漂亮點不是?”
這下,三清寺主持再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連皇上的大旗都扯出來了。
杜正硯就趕緊把廖青與許嬌嬌,介紹給三清寺的主持。
“晚輩見過智心大師。”
智心主持看廖青的眼神笑眯眯的,看到許嬌嬌身上時,不由得神情一滯。
“這位女施主身上有因果業障,是該向菩薩許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