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裡的地麵很平整,也比較硬,防潮效果應該不錯,但兩個隨地小便的人拉了兩泡尿,卻好像沒有多少水漬留下。
“梁兄,你這記號做得不咋樣啊?筆管子太細小,還得看哥這樣的。”
“扯淡,好像彆人沒看過你的似的。”
眾人說笑著走過去,雖然是聊天打屁,但他們也清楚,那地方確實不對。
梁鏢頭兩人做記號的位置,是在一個床頭底下。
沒把記號做在床上,已經算是比較有操守了。
嗯,就是這個位置有點巧妙。
離牆不遠,空間狹小,床也比較重,屬於一般人都懶得在這裡多磨嘰的地方。
“抬開抬開,把床抬開!”
幾個糙老爺們齊聲吆喝,把大床抬了出來。
這下看得清楚些了,那些,嗯,記號有一大片,但的確是沒有形成積水。
應該是滲進地裡去了。
但是,有這麼快嗎?這地麵看著質量不錯啊?
“這裡是不是有古怪?”
“說不定,拿東西來,戳一戳!”
幾人都是老江湖了,幾句話就有了判斷,霎時間,刀劍齊出,都往地麵上招呼,乒乒乓乓響成一片。
不一會兒,就有了發現。
“快看,這裡有道縫!”
“我這裡也有,好像是連著一起的啊……”
“都戳開,都戳開!”
眾人一起使勁,最後這些縫隙連成了一個四方形,占地還不小。
兩個鏢頭的記號,就順著這些縫隙滲進去了。
“這看上去好像是塊板子……”
“撬開!”
眾鏢頭們興致高昂,板子很快被撬開了,個個探頭一看,
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顯露了出來!
……
許嬌嬌這兩天過得很是愜意。
連許張氏在她耳邊一天嘮叨數十遍的注意身體,都沒覺得煩。
就是缺了個人,嗯,稍有點不習慣。
這期間,許成菊、許雪花等幾個人來拜訪過,她們是許有德的兄弟的子女,年齡跟許嬌嬌相仿。
來了後,東扯西拉的,也沒說個啥正經事,但態度跟以前相比,那絕對是轉了一個大彎,個個老姑喊得親熱的很。
以前見麵,那可有多半是白眼相向的。
她們不說啥事,許嬌嬌也不問,反正,不礙她的事就行了。
在她看來,這幾個人可能也真沒事,來這裡,純粹就是為了拉近一些感情。
過去她們是有些矛盾,但時易事移,當其中一方的地位有了明顯的改變,有些矛盾就憑空消失了。
就很神奇。
她以前跟她們經常吵架,有時還拿東西互扔。
現在呢?
現在要吵的話,她還是可以下場跟她們吵,可已經用不著了,她沒有這個機會了。
彆人不會跟她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