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一邊說,一邊四下望了望。
秦鏢頭無語,年輕人咋記性這麼差呢?
荊鏢頭在一旁確認:“你真喝了,我們都看到了。”
廖青從懷裡變戲法一般地掏出來一個杯子,突然張口,吐出了一口水,一股香甜氣味彌漫開來。
可不就是那果酒的味兒?
“這是……”
“你沒喝進去?”
“你是怎麼辦到的?”
廖青笑道:“既然猜到酒有問題,我怎麼可能真的喝進去。喝一口,用內功壓在腹內,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他又不是缺心眼兒,明知酒有問題,還偏要喝下去。
就算他毒抗很高,事情也不是這麼辦的,萬一酒中的毒性他抵抗不了呢?
所以他早就防了一手,至於杯子,是趁人不注意捎下的。
秦鏢頭嘖嘖稱奇,
“看樣子,廖兄弟的功夫遠遠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我們雖然也能假裝喝下去,但話是說不了的,不像廖兄弟,跟無事人一般,該怎樣還怎樣。”
荊鏢頭也讚歎不已,這是真功夫,不是靳知府那種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比,令人欽佩。
“隻是有些運氣而已,加上一些技巧,算不上什麼,以後你們也可以做到的。”
功力深厚以後,自己體內的五臟六腑是個什麼狀態,清清楚楚,甚至有些部位可以隨意控製、調節,這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到的。
至於他們以後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其實是未知,但隻要他們也修煉《煉氣總經》,那多半可以辦到。
當然,想要教他們修煉這個,他得跟許嬌嬌商量商量才行,這一點他不能擅專。
“接下來,咱們得分頭行事了。秦鏢頭,荊鏢頭,你們倆先回去,把這杯酒帶上,再買上一隻雞什麼的,給它灌下去,然後看看它有沒什麼反應。我去找個賬房先生,幫我查賬。”廖青道。
……
苟那山莊這邊。
“你毒門的人,向來隻會放毒害人,對於怎麼樣治好病,隻怕了解並不多。我懷疑你說這句話之前,腦子是不是卡住了?”
許嬌嬌對於某中年少爺的話嗤之以鼻。
她本來不想搭理這個垃圾,奈何他總在耳邊聒噪,就像一隻蒼蠅一般,你雖然不想理它,可它總在你麵前嗡嗡嗡的,那就算你不願大動乾戈,也免不了想扇它一巴掌了。
金康陰沉著臉,“你治不好彆人的病,徒逞口舌之利,又有何用?”
許嬌嬌道:“誰說我治不好了?”
“哈哈!”
金康誇張地笑了一聲,“你才說無法根治,大家都在聽著呢,你不會以為,隻有本少爺聽清了吧?還是說,你要改口?這可不好啊,這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
許嬌嬌冷笑,“我是說了無法根治,可是並沒說治不好。腦子有問題,理解能力不行,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金康怒道:“這有區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