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現在,你可以說你們是誰了嗎?”
將官猶豫了片刻,有些不情願道:
“我們是奉陛下之命,請金神醫進宮,為陛下調治身體。”
金神醫?
許嬌嬌驚奇地看向老者,口裡問道,
“這是哪位金神醫?”
老者雖然一身疲憊,但精神尚可,聞言微笑道:
“小友認得幾個金神醫?”
“我的師父也叫金神醫!”許嬌嬌答道。
老者有些詫異,但沒多想,隨口道:
“神醫之名,都是旁人抬愛,至於姓金的神醫嘛,估計也不稀罕,我金醫門就有……”
“您是金醫門的?”
許嬌嬌大喜,叫道,“您該不會就是,我師父的師兄吧?”
九成是了!
因為金醫門就兩個師父啊!
難怪姐看著有眼緣,原來是有原因的。
老者:“小友師父是……”
“我師父就是金醫門的!名諱可奕!”許嬌嬌痛快道。
老者這下吃驚了,
“原來師叔收的女徒兒,就是小友你!”
說完他頓時喜笑顏開,“前段時間,師叔回來過一趟,說起過這事,說是咱金醫門有後了,不用發愁了……”
“哎哎你等會兒……”
許嬌嬌聽著不對勁,“你喊我師父叫師叔?你不是我師伯?”
老者略帶慚愧,拱手道,“我是你師伯的徒弟,名叫金不奐,見過小師妹。”
許嬌嬌傻眼了。
姐的眼力,有這麼差嗎?
姐這麼一個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到了金醫門這裡,總共也就仨瓜倆棗的,卻老是出狀況呢?
可是,眼前這人明明頭發胡子都白了,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會是徒弟?那師伯有多大年紀了?
沒等她繼續說話,那個將官開口道:
“國師大人,你們聊完了嗎?陛下正等著金神醫調治身體呢!”
許嬌嬌瞥了他一眼,
“調治身體?你家陛下已經用不著調治了,你急什麼?”
將官沉下臉,
“大人,話可不能亂說,違背陛下的旨意,雖然大人你是大祥國人,但也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哎喲!
許嬌嬌笑了,“違背旨意又怎的?你家陛下已經殯天了,你怕是還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
將官大吃一驚,“怎麼可能?你莫不是開玩笑吧?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許嬌嬌沒好氣,
“誰跟你開玩笑?你隻要進了城,就知道了。你看到城門口那些兵沒有?他們就是清剿叛軍的。你的陛下,已經被人活活氣死了!”
將官呆若木雞。
不隻是他,其他人也一樣,包括許嬌嬌的老麵孔新師兄,同樣如此。
許嬌嬌不想理他們,又道:
“師兄,你既然是我的師兄,那就跟我們走吧!皇宮不用去了,人都死了還看什麼。”
“那不行!”
將官回過神來,連忙道:“我還得證實一下,請國師大人……”
許嬌嬌不耐煩了,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我還得等你去驗證?你臉大些啊?讓開路!讓我師兄出來!”
將官臉色一變,
“大人,你莫要忘了,這是在黑山帝國,不是在大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