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兄弟們加餐,也是應有之理……現在喬,真的不缺錢。且不說那些已經妥善藏好,暫時還沒辦法變現的好東西,就說從耳語森林俱樂部弄來的金幣和現鈔,那都是一大筆錢!
“喬……”司耿斯先生正想說點什麼,外麵突然有喧嘩聲遠遠傳來,而且很快就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和打擊聲。
喬、蘭木槿、司耿斯先生同時跑到了陽台上,朝著聲響傳來的方向看去。
青鬆街一百五十八號的大門洞開,被喬留下繼續做看門人的老瘸子滿臉是血的倒在了地上,一小支大概二十幾人的騎警衝了進來,正和昨夜值夜,還沒換崗的一支血斧戰團的隊伍發生了碰撞。
十名血斧戰團的戰士一字兒排開,擋在了騎警隊的前方,一名戰士手持一根長棍大吼“這裡是私人領地……退出去!”
長棍一抖,‘嗚’的一聲悶響,長棍重重打在了一匹戰馬的前蹄上。
這匹戰馬一頭栽倒在地,馬背上的騎警怒罵一聲,搶在戰馬倒地之前,從馬鞍上跳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呼’!
一名騎警策騎衝撞了上來,手中加長的警棍狠狠擊下。
手持長棍的戰士不閃不避,長棍順勢向前一捅……就聽一聲悶響,警棍砸在了戰士的肩膀上,而那騎警也被長棍點在了胸口,大聲叫罵著被一棍子從馬背上捅了下來。
二十幾名騎警當即和十名戰士打成了一團。
好幾個騎警同時吹響了警哨,尖銳的哨子聲撕裂了清早的寧靜。
血斧戰團的戰士們也發出了高亢的狼嘯聲,不遠處的一棟宿舍樓內,一道道矯健的人影直接從窗口蹦了出來,成群的戰士迅速組成了突擊陣型,一路長嘯著衝了過去。
“這些警察,是怎麼回事?”喬壓低了聲音,眸子裡一抹幽光閃過“我們做的事情,漏了?”
蘭木槿狠狠一搖頭“不能!”
司耿斯先生沉聲道“不可能……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找上我們……那些東西,也不在這裡,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該找到這裡來!”
喬皺起了眉頭“感覺不是很好,我們去看看……嗯,等我穿上那套行頭……司耿斯先生,你先過去穩住局麵,這裡是帝都,要是打死幾個警察,可就麻煩了。”
喬正在說話的時候,更多的騎警從洞開的大門內衝了進來,密集的馬蹄聲中,起碼有兩百名騎警呼嘯而來。
戰馬飛馳,警棍亂揮。
十名血斧戰團的戰士寡不敵眾,他們大吼著將十幾名騎警從戰馬上擊落,密集的警棍呼嘯砸下,猶如雨點一樣落在他們身上。
隻是兩三下,十名戰士就口吐鮮血被打翻在地。
“投!”
眼看同伴被重傷,從宿舍樓中衝出的血斧戰團的戰士中,有人大吼了一聲。
近百名血斧戰團的戰士撒腿狂奔,同時右手狠狠向前一揮,伴隨著刺耳的破風聲,二十幾杆標槍、三十幾柄飛斧、數十把飛刀帶著縷縷寒光,劈頭蓋臉的朝著衝鋒的騎警投擲了過去。
血斧戰團的戰士,起碼都是超凡一階的實力,最弱也有數千磅的力氣。
標槍、飛斧、飛刀被他們全力投出,頃刻間就飛出了數百尺,徑直籠罩了衝鋒的騎警。
騎警隊伍中,一名三級警校嘶聲大吼“混蛋……跳……”
兩百多名騎警同時從馬背上跳落,狼狽的在地上連連翻滾。
‘噗嗤’聲大作,戰馬龐大的身軀成了最好的肉盾,十幾頭戰馬被標槍洞穿,二十幾頭戰馬被飛斧、飛刀打得和篩子一樣。
數十頭戰馬哀鳴著倒在了地上,渾身噴血向前滑出了十幾尺遠。
“你們這是在犯罪……你們襲警……你們怎麼敢……這是重罪……你們這群混蛋!”剛剛發號施令的三級警校很倒黴,他在地上翻滾的時候,一柄飛刀要死不死的從天墜落,恰恰紮在了他臀部肌肉最豐滿之處。
三級警校痛得‘吱兒’一聲慘嚎,反手拔刀,鮮血一下就從傷口裡噴了出來。
沉重的步伐聲響起,數百名手持各色武器的警察排著整齊的隊伍,從青鬆街一百五十八號的大門衝了進來。
更多的血斧戰團的戰士,還有威圖家的護衛紛紛從宿舍中狂奔而出,朝著這些侵入的警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