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三叔,你再考慮一下,五十,不夠我再加。”
“說了不賣。”
好家夥開始趕人了,李棟無奈啊。
“八十,我再加三十,這是我能出最高價格了。”
“八十不少了。”
高為民這邊幫著說話,隻是畢三叔似乎打定主意擺手。
“多少錢俺也不賣。”買點酒還成,李棟打算整壇子買下來,畢三叔說啥也不願意。
“算了。”
李棟無奈搖頭,手裡撥動下火機,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畢加成。
“為民,我們走吧。”
“走吧,畢三叔,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兩人出了院子,畢加成緊跟著出來了。
“那個,你們等一下。”
“你真想買虎骨酒?”
“當然。”
李棟笑說道。“隻是畢三叔,似乎不願意出售啊,其實價格方麵還可以談嘛。”
“一百二十,我去勸俺達。”
“一百二?”
高為民一臉荒唐,這價格太高了一點吧,八十都不算低了,一頭生豬多少錢啊,開啥玩笑。
“一百二太高了。”
“少了,俺不賣。”
畢加成說道。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好家夥一開口趕上兩頭生豬的價格了。
“太高了。”
李棟和高為民兩人磨了好一會,畢加成咬著一百二不放。
“這沒的談了。”
“時間不早了,回吧。”
李棟看看手表,耽誤半個多小時了,畢家父子一會要上工了,這事隻能先擱著了。
畢加成見著李棟手腕手表,忙喊道。“你等一下,如果你能幫我搞到一塊女式上海手表,俺把酒賣給你。”
一塊表,李棟一愣,這太巧了,咋知道自己有表的。
“這個,我考慮一下,回頭我再過來吧。”
“真用表換酒?”
高為民覺著不值,一百多塊錢換兩壇酒,現在藥酒市麵基本不敢冒頭價格高不到哪裡去。
李棟心說,自己那表淘寶貨,一百多塊錢,換一壇虎骨酒,一壇虎鞭酒賺大發了。
“換了,反正,放著也是放著,本來是給我對象準備,可現在我哪裡有閒心找對象啊。”
高為民一聽,可不咋的,越加懷疑李棟身體出問題了,真是可憐人啊,自己一定不能再在李棟麵前提對象啥的,要不該傷心了,被太監的李棟可不知道高為民的想法,不然一定要證實一下,自己擁有撿香皂的能力。
中午李棟拿著手表過來了,畢加成和畢三叔又吵了一架,最終畢三叔同意用手表換了虎骨酒和虎鞭酒。
畢三叔泡的酒裡可不管是虎骨,虎鞭,還有各種中藥。
畢三叔不光是獵人,還是鄉間郎中,手裡還有幾個秘方,隻是那幾年鬨的,不敢再行醫要不被批鬥的。
“千萬彆亂喝。”畢三叔不光光把注意事項,還有多長時間添加一次藥材,說了半籮筐話。
“你放心,你交代的我都記下了。”
說話李棟又留下來二十塊錢。“你老買點吃的。”
“這……。”
畢三叔說啥不收,李棟忙說道。“你看,我好些東西都不懂,說不定哪天還要來請教你,你不收下這錢,我可不好意思來了。”
“那好吧,有啥不懂的儘管來問我。”畢三叔一咬牙把二十塊錢收下,這不兩根虎腿骨泡的酒賣了,總要再弄一壇藥酒吧,光是買著十斤散酒就要十塊八塊,再加上藥材沒二三十都不夠。
李棟把兩壇酒給搗鼓回韓莊,不知道誰泄露了消息,好家夥,到晚上了,一個個都偷瞄著找著李棟,想要換點酒,啥玩意都有。
“國強叔,這酒不能亂喝。”
“啥不能亂喝,虎鞭酒啥效果,俺不知道。”
韓國強手裡提著一玻璃瓶,沒辦法李棟給弄了半瓶,韓國富屁顛屁顛抱著寶貝酒瓶留下兩根黃精回家了。
這一個個,你們可真行啊。
“我說,衛國,你小子也要?”
見著鬼鬼祟祟的來人,李棟一臉無語,韓衛國,二十出頭火力最旺的時候,這小子竟然跑來討酒來了,最主要這小子沒媳婦。
“那個以防萬一,這以後說不定就要用呢。”
“行,我給你弄半瓶。“
一晚上李棟送出去小五斤,這還是有些人不好意思呢。
“小黑,你是皮癢了吧?”
好嘛,韓衛國以防萬一就算了,你小子是準備上天啊,你也來以防萬一,毛都沒長齊了。
“俺達讓俺來的。”
說著摸出兩塊錢,說道。“俺達讓俺把賣鳥的錢還給你。”
“衛軍哥?”
三十多歲的韓衛軍瞅著挺強壯,難道也微軟了,算了,裝半瓶。
“好了,錢你拿回去吧,彆私藏了,我明天問衛軍哥。”
“知道了。”
不行了,莊子裡人都瘋了,知道李棟搞了虎鞭酒,一個個老爺們眼珠都泛紅了,一個個恨不得當場給喝了回去大展虎威。
“這酒真那麼神嗎?”
李棟嘀咕一聲,畢三叔名頭真不小啊,李棟弄了一小杯嘗嘗,味道還湊合,隻是一杯酒下去李棟發現自己乾了一蠢事,一晚上翻來覆去沒睡著。
“不成,得趕緊把酒送走,這群餓狼,早晚要給我禍禍完了。”
第二天上工,一個個老爺們見著李棟熱乎勁,李棟嚇的一哆嗦,問題搞的婦女隊伍上工遲了不說,老爺們這邊也腿發軟。韓國富,韓國兵幾個臉色鐵青盯著李棟。
李棟一臉無語你們看著我乾啥,沒見著我一身乾勁,這虎鞭酒太躁了,李棟弄了一晚上沒睡好不說,第二天還滿身精神頭,唉,難怪國強叔不要臉說,昨天女人被弄的嗷嗷叫呢。
“兩百了。”
中午李棟見著屏幕上太陽值過了兩百,一喜,回去了,虎鞭虎骨酒,還有上次留下的那把椅子,再有大甲魚,加上二十來隻小甲魚,兩條野生魚,山貨差不多達到攜帶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