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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的人沒什麼特彆有趣的娛樂活動,電子遊戲、電視,甚至電影都沒看見影子倒是聽說有拉畫片的把戲看,就類似於連翹上輩子中國近代曾經流行的走馬燈電影。
不過原始電影的原理是走馬燈的連續和攝影結合,在這個連照相機都還沒有的時代也就不用說電影了,那還遙遙無期呢。
除了看戲、吹牛這些,讀算是少見實惠又真正有意思的娛樂。哪怕是再過幾百年,有了電視、電子遊戲這樣越來越豐富的娛樂活動,讀一樣是一門非常常見的娛樂活動,堪稱經久不衰。
實際上,到了連翹生活的時代,有數的幾個網站依舊活的很滋潤,這就能說明問題了。
,這門古老的娛樂活動生命力極強,在未來也有自己的忠實擁躉。而在幾乎沒有競爭對手的現在,一旦有契機發展起來,自然就更加沒有敵手了
從唐門虎子這部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誕生以來,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作者們活的越來越好,這個群體也日益壯大,逐漸組成了一個獨有的文化圈子。這個圈子到現在為止是不受主流文化褒揚的,在那些文壇大拿看來,始終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與此同時這個文化圈子也頗有一些看不起主流文化圈,主流文化圈除了編程文本子外其實都賺不到錢。而即使是寫程文本子,其中的收入也遠遠比不上寫的普遍行情。這個時代正在一種深刻的轉型之中,商業資本改變著人們的頭腦,萬事朝錢看的指導思想下人早就不是以前的頭腦了。
類似於後世的商業電影與文藝電影之爭,一開始都是文藝電影的天下,但是隨著時代發展,人們對電影的定位發生變化由藝術過渡到消遣。再加上資本的入侵等原因,商業電影逐漸占據了主流。
文藝電影圈當然有立場看不起商業電影圈,商業電影圈心氣起來之後也開始看不大起文藝電影圈真以為拍好商業電影很容易嗎有本事拍一部試試看
實際上也是這樣,想把電影拍的畫麵、爽點十足,這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呢這些都是有很高的難度的。
放到這個時代也一樣,一開始寫的都是些沒有出路,隻能以此為生的落魄文人。這些人麵對主流文壇本來就有一種自卑,他們自己都不見得看得起自己寫本子,那些看不起自然也就受下了。
但是時代發展,等到後來者寫的時候就不是這種乖順思想了。他們也會想那些人牛什麼,寫個好詩詞很了不起嗎才氣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應該受文體限製詞這種東西最早還不是唱和的小調,很高貴嗎
更重要的是寫本子的文人喊出了你行你上的口號,既然這麼牛,你們寫一部看看
一群老學究大才子,詩詞歌賦自然來得,但是驟然換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一開始隻以為簡單,等到真正自己下筆,筆如千鈞重很多想出口氣的都半途而廢,就算有人堅持下來寫出,那也乏味平常的很。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作者心氣變得格外不同,麵對主流文壇也不再有低人一等的自覺。至於主流文壇,經此有些氣短,但傳承下來的老底子在,依舊高高在上,隻不過麵對寫的作者學會了少說話,越發隔閡了。
如今的作者自成一派,最流行的就是某位知名作者牽頭,然後吸納一批作者辦沙龍。當然了,這個時候不叫沙龍,叫做文會。
文會卻不見得一定是以文會友,他們往往就是交流一番最近的,然後就聚會玩樂起來。
這種文會的檔次是有分彆的,一般來說著名作者越多的文會就越高級。無數還沒有出頭的小作者就想能夠混進這種文會中,要是能夠被哪位前輩欣賞,得到舉薦,不知道要省了多少事兒
這些著名作者有編輯也有讀者,一方麵可以幫忙聯係有能量的編輯,另一方麵也可以向自己的讀者推廣。之前一直不得誌的作者有了這些,可不是就要發達
另外這種文會的開銷都是由一個或者幾個發起者出錢,這些著名作者掙的多,也不在乎這種花費,往往吃喝玩樂都照顧的十分好。就算沒有機會在事業上尋求進步,就當是享樂一回也沒什麼不好的。
蘇州和京城是天底下的兩大要地,這裡的文會不要太多。由大神西湖客許文華和幾個朋友辦的文會自然不可小覷又因為許文華這個人廣結朋友,善於享受,他的文會人氣更高
編輯宋文靜來到蘇州城外一座奢華山莊的時候,還沒有進到山莊裡麵就聽到各種嬉笑之聲了。
如今蘇州城郊的山莊做的好生意,專門租給來鄉間度假的有錢人。不是所有有錢人都是那種累世簪纓鐘鳴鼎食之家,能這裡置辦一個莊子,那裡布置一個園子,但是他們也想在大園子裡享受,於是選擇了租。
租的好處很多,花費不多是一樣,而且在自家不住的時候也不至於空著浪費。要知道這種大莊園每年修繕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了,要是租的話可就省了
門口管事的認識宋文靜,曉得這是自家主人的編輯,立刻放人進去,小聲道“宋先生,我們少爺放了船下去,現在都在船上呢”
這就是指示宋文靜去哪裡尋人了,宋文靜謝過就直往山莊湖心亭那邊去。果然看到人都聚集在那邊,湖心亭有幾個身著桃紅、碧綠衣裳的女子,絲竹唱和。當中是一個唱戲的女孩,也沒有扮上戲裝,這樣唱來反而清麗出眾。
至於那些文會的文人,或者在湖邊席地而坐,談論、閒聊、聽戲,或者在船上船上隔水眺望,聽戲看戲就更有韻味了。
隻可惜等到船靠了岸才曉得這些人才沒有那麼雅致,宋文靜湖邊上船的時候就看到幾人靠著船舷聽戲,其他的都在船艙裡打葉子牌也就是雀牌。
許文華一把折扇插在背後,他是打牌的老手了,技藝如何先不說,架勢是很足的。看到宋文靜看向自己,知道他是來找自己的,也隻是笑著點點頭“文靜兄且等等,我叉完這一圈再說”
這樣說完,旁邊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紫衣男子立刻笑嘻嘻地站到他身後“既然是這樣,這一圈後我就頂文華你的缺。”
許文華是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成名早名氣大,在這一群人裡麵年紀算很小的那一撥,但是卻是眾人矚目的焦點。這時候聽人這麼說,也隻是隨意點頭,然後又看向碼好的牌。
一圈完畢,許文華依舊是意猶未儘,但是旁邊有宋文靜盯著,也隻好雙手一推,將位置讓人。
許文華身穿一件月白色杭絹長衫,外麵是一件藍色厚紗罩衣,眉峰利落,鼻梁高挺,看到的人都會說一聲人物精彩,好一個翩翩佳公子他這人賣相是十足的好,人緣能好到這個地步,性格是一回事,長相也有加分。
可彆以為古人沒有外貌歧視,實際上他們的外貌歧視隻會更加嚴重,更加赤裸裸隻要生的好,外麵的人就先要高看一分人物如此出眾,怎可能是俗物古人就是這麼直接這麼單純
想想官員任命也要過麵試這一關,要是五官周正、身材挺拔的候補,差事都要好一些,也就不奇怪這種事了。
許文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地攤在後艙船靠上,這裡隻有他和宋文靜,勉強能夠有事說事。
宋文靜嘮嘮叨叨問他要這個月的稿子,許文華癟癟嘴看向外麵湖裡,頗有一些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意思。然而宋文靜早就磨練出來,眼皮也不跳一下,直接道“我不管你怎麼弄,這幾日我就住在這裡辦公了,你一日不交稿我就一日不回去”
來來回回推拉幾次,許文華忽然臉色一凜,他生的好,做出這種表情就十分正派了。就連宋文靜也有一瞬間被唬住,隻不過想起他以前的豐功偉績,立時又放下心來了。
果然,許文華也就繃住了幾息功夫,很快就塌下了肩膀,抽出扇子不耐煩地揮了幾下“知道了知道了,今晚就去寫,保管你明日就能拿到”
許文華就是這樣的,要麼不寫,要是真上心寫文字,速度奇快那些勤懇碼字的寫手說起他來全是羨慕嫉妒恨有這樣的天賦偏偏懶惰成這樣,上天怎麼這麼不開眼,把天分給了這樣的人
宋文靜點點頭算是知道了,然後又另外說了幾件事。有些是報館那邊的訊息,有些是要許文華下個月注意的事。說到最後才拿出一個裝訂冊子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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