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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誌平如今正追看著江南一大幫作者的連載,也算是了解業內最新動態。其中就包括許文華的金釵記,連翹的江湖再看看這兩年以京城為中心的北方業,隻能歎氣
相比起人家的花團錦簇,這邊差了不少雖然隻是個苗頭而已,說不定就是周期性的,等到明年就會有大量的好作品湧現出來。但這種事怎麼說得準,宋誌平始終是憂心的。
追看之餘,他也會注意那邊的同行搞什麼幺蛾子。這次的秋爽會牌麵弄得很大,他也聽說了。旁人隻看到這一舉捧了不少女旦出來,卻很少有人意識到,這同時也進一步擴大了作者和的影響力。
本來是想看看這秋爽會是怎麼辦的,卻不想看到了很多八卦新聞,其中許文華和連翹作為兩個明星人物出場率頗高。看的多了,即便是身處京城的宋誌平都開始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許文華這人是這麼容易相處的嗎
宋誌平已經知道喬璉的才華了,隻要性格不壞,許文華高看她一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從江南同行的評價來說,這確實是一位奇女子宋誌平設身處地地想一想,甚至覺得如果報紙上沒有誇張過頭,他也會格外高看這位喬璉先生。
但是這種高看是有限度的,對同行的欣賞是一回事,在這個人麵前好說話到這地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如果這個時候能見到許文華,宋誌平還真想問他怎麼了,小老弟你是這麼好搞定的嗎那當年被你懟的那些前輩,包括我在內,都是假的嗎
見宋誌平為這個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旁邊有個作者看不下去了。便道“這有什麼好吃驚的報紙上就知道了,這位喬璉先生文采斐然,腦子也好,再加上是位美人,行內捧著不是很尋常”
“不可能”宋誌平斷然道“許文華和丁一新都不是那樣的人特彆是許文華,他那個人眼高於頂,從來沒有因為是女子就放低眼光的。”
之前說話的那人慢吞吞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若是人家根本不是用看同行的眼光呢人家可是郎才女貌正當年的青年男女,他西湖客就算再是天上來的神仙,那也有下凡的時候哇”
宋誌平怔了怔,過後自己扶額大笑道“是是是,是我魔怔了。遇到許文華的事情就忘記了,明明有這樣明擺著的可能。不過若真是如此,我倒是更好奇了。說實在的,我大約知道許文華其人眼光高到什麼地步那位喬璉先生恐怕真是奇女子,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結識一番”
宋誌平這裡隻不過是隨便說說,他也知道這件事恐怕很難。這年頭可不是現代,做個高鐵飛機的,幾個小時就能跨越南北。從南到北,最快地是走水路,而且要坐海船大運河到底是人工開鑿的,水流平緩,再加上要過鈔關之類,其實並不比陸路快多少。相比陸路,優勢在於消耗的畜力節省了下來,也比較平穩舒適。
相比之下海路就快的多了,然而饒是如此,也是太慢了。這個時候的人,若不是有確實的需要,譬如說商人做生意、官員調任之類的,很少有人到處亂跑。
宋誌平兩三年前去過一次江南,指望這兩年又去一次,到底沒那個可能。他可是已經登頂的作者了,哪有那個時間到處瞎跑,事情多著呢就是他想跑,那些利益係在他身上的人也會攔著他。
至於指望人家小姑娘上京城,這也不太可能。人家一個女子,除非是成親了跟著丈夫,不然實在是沒有理由跑一趟京城的。
雖然宋誌平見連翹很艱難,有的人卻容易很多譬如這個秋天,秋爽會之後和連翹麵基德筆友沈金玉
沈金玉夏末初秋的時候從南邊廣州那邊回了蘇州,到再次出門之前想要和連翹見一麵。說實在的,沈金玉,應該說沈鈺,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想過和連翹見麵的。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是仰慕喬璉的才華、人品,真心愛和對方交流。見麵不見麵什麼的,這反而是小事。
甚至他覺得不見麵比較好
沒有見麵的時候雙方都對對方很滿意,但見了麵還會是如此嗎這恐怕就不清楚了。既然是這樣,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呢
但是人就是這樣,總是會變化的。隨著思想上的交流越來越深,沈鈺也會思索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現實生活中真的像信中那樣嗎還有交流的問題。用信紙交流總是差了一點什麼,不夠方便,比不上麵對麵交流碰撞出的火花
他想見一見一直以來隻用信件交流的喬璉先生真香定律jg
寄去廣州那邊帶來的特產的時候,沈鈺相當忐忑地提出了要見麵的要求。之後的回信並不像往常一樣快,等到秋爽會之後沈鈺才接到了回信,約定了忙完秋爽會可以見一麵,地點就定在她家中。
拜我們先生的花廳這篇文章所賜,連翹家的花廳也算是遠近聞名了。她若是待客,選在彆處都不如選在自家的花廳顯得有誠意。
連翹是比較坦然的,大概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隻是麵基而已。雖然也會有一些緊張的情緒,但也就是那樣。相比之下,提出見麵的沈鈺反而緊張的多事實上說是緊張還是說輕了,就算說是焦慮也不為過了。
“六爺回來了六爺,秋爽會好看不好看啊”
沈鈺從外頭回來,有一乾膽子大、平常見沈鈺好說話的小廝都笑著圍了上來,給他牽馬的牽馬,拿東西的拿東西。為什麼這麼殷勤,奉承嫡出少爺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沈家上下誰不知道沈鈺最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