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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要你的鏡子”連翹拿回了自己的鏡子,轉身就和其他人坐在了一起,並不理會許文華。
許文華卻不惱她,又問她“明日打算去登山,你去不去”
連翹意外地看了一眼許文華,搖搖頭“登山那你說的遲了,也是巧了,也有人請我登山,就在明日。我都答應人家了,您要是誠心請人登山,下回可彆說的這樣晚,等到前一天才開口。”
連翹雖然更多時間是在家寫、看,出門的交際相比起其他著名作者要少很多。但她咖位和人緣擺在那裡,有什麼人請她出去玩是一點都不奇怪的,所以許文華隻當是尋常,點點頭就算是知道了。
然而等到第二日,在同一座山上遇到了連翹,以及她同行的人,徐文華這才覺得哪裡不對勁。這不是他想象中的許多朋友一起同登山的除了連翹以及跟著她一起出門的小廝小虎,就隻一個年輕男子而已。
他對這個男子有印象,記得是前一段時間給連翹做過助手的人。雖然平常沒有什麼交集,但因為他之前寫過連翹的模仿文,還拿連翹炒作過,所以許文華注意過他。
當時他還拿這件事嘲笑過連翹以德報怨,說得上是聖人了。其實他知道連翹並不是以德報怨那麼簡單,而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而宋文靜經過了詳細的考慮給她推薦了這樣一個人,所以才接受的。隻是許文華就是嘴欠,非要那樣說她。
彭冬生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至於筆名之類的,許文華還真不記得。這就好比後世讓一個大神記住一個小撲街是誰,這不是開玩笑麼
說實在的,彭冬生對連翹懷有某種憧憬,他早就看出來了。不隻是他,當時連翹的友人中,凡是對他有印象的都多多少少看出來了。當著連翹的麵的時候他似乎很避諱這件事,但是連翹看不到的地方,他並不注意去隱藏這種憧憬。
但是包括許文華在內的友人都沒有將這當回事,隻能說行內優秀的女作者珍貴異常,哪一個身旁沒有幾個同行的裙下之臣那都拿不出手連翹作為如今最新崛起,勢頭好的驚人的女作者,憧憬、仰慕她的男作者多了去了。
多這一個不多的,少這一個也不少。既然他沒有打算讓連翹察覺到他的感情,沒有打擾到連翹的生活,那麼旁的人就隻當這是尋常了,並沒有人在這上麵太過上心,還要特意提一句。
“你這體力也太差了還說你是喜歡外麵走一走的,結果就是這樣”彭冬生嘲笑著連翹的體力,這種嘲笑有一種一般人沒有親近。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關係不到那個份上,說話隻能客客氣氣。這樣不客氣的,那才是關係真的不錯。
連翹喘了一口氣,這座山算是開發的比較徹底的景區,修出了石頭台階的路,上下山都挺簡單的。但是這對於她一個宅女來說依舊非常吃不消爬樓頭的痛苦,經曆過的都知道。
連翹倒沒有鬨脾氣,她到底是一個早就習慣了獨立的現代小姑娘麼。所以隻是揮揮手,好容易喘勻了一口氣道“哈,不行了,呼呼,那個、那個我得原地休息一會兒。”
說著又抱怨道“咱們登山是為了親近自然、鍛煉身體,又不是來掙命的,走那樣快做什麼”
連翹這一日穿的是一件淺粉色的窄袖胡服,她鮮見穿這樣嬌俏鮮嫩的顏色和款式,看在眼裡十分紮眼雖然不是那樣適宜她那豔麗精致的眉眼,但偶爾這樣倒是顯出她的年紀來了,另有一種動人。
她這時跟在身後也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樣撒嬌抱怨,反而強撐著跟上來,相比之下竟然更加讓人可憐可愛。
彭冬生看著有些不近人情,但看連翹這樣也忽然有些心軟了,嘴上沒有多說一個字,人卻停在了路旁,倚靠著一塊大白石。
“文華兄,你這是怎麼回事”朋友黃超人在身後慢慢趕了上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許文華沒見過連翹這樣鮮嫩的樣子,一時之間看住了,這才想起來連翹才十六七歲,這個樣子才是常理。隻能說她平常壓的住重顏色,加上說話做事從來沒有不周全的,以至於大家忘記了她還小呢
“豆蔻枝頭,嫋嫋娜娜。”黃超人顯然也看到了許文華看到的景色,讚歎了一句。
然後就是許文華的怒視。
黃超人舉著手作無辜狀“你瞪我做什麼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要瞪也該瞪那個年輕人,你當那個年輕人是好相與的”
黃超人說的年輕人指的當然就是今日約連翹一起登山的彭冬生,這個許文華過去從來沒有在意過的人。
許文華心裡有些不願意承認,冷哼一聲“憑他且還差著一層”
黃超人向來欣賞許文華的自信驕傲,這一次卻覺得他的驕傲用錯了地方。用過來人的語氣對他道“你可彆小看了人家這種事上難道還有誰比誰高貴不成若是真按你這樣說的,想來追求喬璉先生的王孫公子也不會少,你許文華又憑什麼”
其實許文華知道這個道理,隻不過他這個人高傲慣了,一時不願意承認而已。
黃超人樂嗬嗬地看他糾結,最後才出手趕上連翹和彭冬生一行,喚道“喬璉先生,今日可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