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可以在一定範圍內為所欲為。
不能打,朱敏隻能嘗試著開啟另一個話題,揶揄地看向許文華“對了,你這一次相親如何了許伯母這一次恐怕夠嗆罷”
朱敏是故意的,打不著許文華,所以故意拿這個話惡心他。朱敏曾經去過許文華家裡,見過許文華的家人,也很清楚許家人催婚起來有多可怕。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許文華對此有多麼深惡痛絕。
雖然他知道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看許文華笑話固然過癮,但許文華又不是隨便欺負了不還手的人,但是朱敏依舊毅然決然地這麼乾了,他打算和許文華同歸於儘來著。
但是讓朱敏意外的是,這次許文華並沒有露出那種相當不快的表情。而是表情冷淡,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抬起頭看了朱敏一眼“嗬嗬。”
輕描淡寫道“沒有。”
“”
“沒有相親。”
聽到許文華這樣說,朱敏立刻睜大了眼睛“你這是如何做到的,你家裡催的那樣急,這次竟然放過你了等等,難不成你按照當初喬璉先生所說的,給家裡說了自己已經有了心儀之人”
連翹開大宴的時候朱敏也在比較親近的小包廂裡,當然知道連翹給深陷相親當中的年輕人出了主意
許文華不說話了,朱敏清楚了。當即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你牛我算是服氣了”
朱敏之所以能說這個話,就是因為他十分了解許文華家。許文華家許父許母,還有許氏,在許文華婚事上是有自己考量的甚至朱敏不能確定許文華大哥大嫂是不是也這樣。
許文華要是真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了,許家就要翻了天了
雖然許文華是已經成年,而且有了大出息的兒子,按照道理來說在家庭中應該占有一個強勢的位置,但是再強勢也是有極限的。這年頭不服父母長輩的越來越多,但是體麵人家直接和父母對著乾的還是少數
許文華當時問連翹的話沒有得到回應,被連翹給逃避了過去。許文華不可能回家就和家人說到她,上次母親和大姐做的事情他還記得呢,要是再去給人家一個難堪,他就真不用想他和連翹的事了
但是讓他再來相親,那也是萬萬不能的。他隻是很清楚地告訴父母,他心中已經有了心儀了女子了。
“這件事還未成,我正下心思呢”
許父許母聽到這話哪能如意特彆是許母,當即道“你怎麼在外頭認識女子了,是不是上回那個不成,這難道是公主娘娘還要這樣擺譜,要你去求這樣一來,人還沒有進門,家裡先低了一頭了”
許母本來想說上次見到的連翹的,但是看到兒子的神情,又想到他在那件事後絲毫情麵也不留地將小桂兒送回老家,根本不管她怎麼鬨。這一下就不再說了,非常生硬地將話轉到了彆處。
許文華對此不屑一顧“一家有女百家求,真正的好女子有的是人去求。隻有不好的,那才得要上趕著難不成娘想給我找這些”
這個話可不能這樣說。許母之前給許文華找的相親對象都是小門小戶的,在她們那個圈子裡也算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了。但是遇到許文華這樣的,立刻就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非常殷勤非常主動了。
這樣一說,也可以說這些女子是在許文華如今的層次裡毫無優勢的。
這是事實,但能承認嗎必然不能夠啊
為了這個事情,許母又鬨了起來,但是許文華這些年下來也算是適應了,根本不為所動。好不容易堅持完過年的幾日,這就返回蘇州了。
許文華與朱敏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一會兒話,不多久,外頭車夫就道“少爺,到了”
燈會的地方遊人如織,走人尚且不夠,哪有地方走車馬所以按照規定,元宵燈會的街道都是不準跑馬跑車的,隻能走路。
車夫靠邊停下車,許文華和朱敏下了車,緩緩地彙入到了燈會的人流當中。
朱敏逛燈會倒是挺快華就不一樣了,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朱敏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所在,笑道“你還想著去找喬璉先生他們罷我早就說過了,這事兒難的很元宵燈會到處都是人,眼不錯的,原本一起走的人都散了,何況”
朱敏這話沒說完,因為他發現大臉的很,不遠處映入眼簾的不是連翹又是誰隻不過讓朱敏不安的是連翹並不沒有和之前約好的唐宋、金鳳在一起,而是和一個二十歲上下,麵目清秀的年輕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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