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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星愣了愣“喬璉她來京城做什麼等等,難道是要在咱們京城開疆拓土這、這不應該啊”
白明星之所以有這樣的說法,這是因為主動離開地盤,去培養彆的市場的作者雖然也有,但是那是有前提的為了防範風險之類,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這些開疆拓土的作者往往要將自己的地盤弄的鐵桶一般,保證離開幾年也不太影響。
喬璉是很紅火,但是她入行時間尚短,眼下看著烈火烹油一樣,實際上根基可沒有其他同等級的作者來的紮實。這不是她不夠好,隻是時間積累上麵的問題而已。這個問題她能夠用她的勤奮補足一些,出更多的書,讓更多的人記住她,但是永遠無法徹底解決。
連翹在這個當口離開蘇州,這是不科學的
再加上她是個女子,這就更不科學了。
白明星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不可思議道“原來流傳過來的那個賭約,說是鴛鴦蝴蝶劍是為了和西湖客打賭,看誰更有資格做將來的天下第一。我之前還當作是笑話,哪有一個女子能有這般的誌氣如今看來,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賭約本就是真的,蘇州的朋友早就來信說過了。”宋誌平因為白明星的孤陋寡聞嗤笑了一聲,白明星是典型的坐地虎,平常隻關心自己的,就連京城圈子裡的其他人也關注不多,更彆說是蘇州的了。
“不過信上說人家過來並不是為了開疆拓土,說是來探親的隻是不知道會不會人到了京城又有變化反正托我照顧照顧。”宋誌平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思考中。
雖是這樣說,但是人要是來了京城,什麼都不做,宋誌平自己都不相信。
這時候下人送來了果子露,白明星喝著果子露。神色很是八卦“說起來丁一新似乎說過這個喬璉是蘇州城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來著,怎麼,人來一趟京城還要特地和你打招呼這也照顧的太周到了怎麼看,怎麼有些可疑啊”
“這話你都聽說過了,看來倒是流傳的很廣。”宋誌平既不否認,也不肯定。不過從他本心來說他是不相信丁一新與這位喬璉之間有什麼的,丁一新之前給他寫信的時候言語之間的遺憾就表達的很清楚了。
隻恨沒有早相識十年然而真的早相識十年,對方還是個不滿十歲的黃毛丫頭。隻能說,到底沒有緣分。
這樣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反而光明正大,再無什麼可懷疑的。
白明星嘿嘿笑了一聲“誰讓那是丁一新呢,他的消息誰人不知我就是再不關心這些,也有的是人說起而且說來我還真的有些好奇這個喬璉了,南邊吹的太玄乎了”
連翹紅的太快,聲勢也很浩大,再加上她廣受評論界好評。以至於往外傳播形象的時候會進一步神化,等到了京城的時候,確實已經非常像是吹牛了。
宋誌平這一回卻搖頭了“不,或者有些三人成虎,但她本身一定是個奇女子看看那些她寫的就知道了,若是胸中沒有丘壑,沒有那樣的文字。”
這時候旁邊的劉老板插嘴了一句“其實看這位先生的裙下之臣有誰就知道了。”
宋誌平怔了怔,朝劉老板拱拱手,露出甘拜下風的樣子“劉老板一語中的了。”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價值、品格、喜好等等等等,從她身上直接去看反而會失真。這個時候去看他周圍環繞的人,這卻不會說謊了。
一個人想要裝作豪富,裝作大人物,即便裝的再像,身邊環繞的是一些底層人物,那也是一眼就被揭穿的節奏。相反,一個人哪怕再一文不名的樣子,隻要行為談吐能夠吸引到有識之士,這個人也是非凡的。
這個說法白明星也是接受的,他不了解喬璉,除了她的作品,或者說她的作品也不是特彆知道。這種情況下,他評論喬璉是沒有根據的、不準確的。但是他多少知道丁一新、王思齊、許文華這些人,既然這些人都讚歎過了,那必然是有她不同凡響的地方的。
想到這裡他也是笑道“這樣一說更想見一麵了”
宋誌平卻是搖了搖頭“你是看人家是個年輕女子才這樣有興趣的,你這人隻要好吃好喝好玩便儘夠了,最懶得管閒事”
白明星對於各種享受都有著蓬勃的欲望,這種欲望包括了女人。平常在秦樓楚館消遣很多是一樣,家中也養著許多姬妾。其中正經擺過酒的就有一妻六妾,至於摸到手裡頭的丫頭、媳婦子之類,那就更沒數了。
他在女色上麵不嚴謹,圈子裡都知道。不過這在這個圈子裡並不算什麼,這個圈子裡有太多窮人乍富的現象了,這種突如其來的財富,很能改變一個人。很多人在其中開始放縱自己的享樂,最終崩潰到自我毀滅的也不少。相比之下,白明星還算是潔身自好的了,因為他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