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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是在宋誌平連夜回蘇州城後的第二天才回蘇州城的,有人注意到了這個,也有人沒有注意到。
對於宋誌平忙忙地去拜訪連翹,說實在的,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實際上,很多人這個時候就連宋誌平來到蘇州這件事,那也是剛剛從丁一新送出的請帖上得知。至於宋誌平具體的行蹤,哪個知道
硬要說,知道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大多都是和丁一新有關係的。
而這些人裡頭確實有人知道一些隱情,但不肯往深處想這些人看來,就算宋誌平和連翹在京城的時候認識,有些故事在裡頭,那也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當初沒有什麼,如今又能有什麼
畢竟在世人眼中,這兩人之間根本沒有阻隔連翹雲英未嫁,宋誌平先妻早逝,兩個人若是真有心,早就成其好事了。當時沒有動靜,連翹回到蘇州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靜,偏偏過了一段時間才有事兒,這也說不過去啊
真正在意這件事的人隻有三人,丁一新、王思齊、許文華丁一新不必說了,他早就參透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這個時候這麼個發展,他多少都有些放在心上了。王思齊則是因為丁一新的關係拿到了第一手的消息,最近又是無事,所以關注頗多。
所以要說,男人八卦起來,真的就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唯有許文華不一樣,說到底一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宋誌平來到蘇州了他和那些拿到請帖的人是差不多時候知道這件事,而後來宋誌平跑到避暑山莊去,他也一概不知
說實話,送請帖的時候丁一新還躊躇過,要不要給許文華送這份請帖。彆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宋誌平和許文華兩個人在如今的局麵下最好不要見麵,不然也是平白尷尬但是如果諸多人都下了請帖,唯獨許文華沒有,到時候恐怕會更加尷尬
這就是活生生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許文華真正回過神來,是在後來宋誌平的接風宴上這個接風宴他本是不打算來的,雖然以宋誌平和許文華的行內地位,宋誌平千裡迢迢來到蘇州,許文華沒個接待,這有些失禮,但許文華本來就不是那種恪守禮法的人。這位大佬若是不樂意,掀桌子的事情都乾過小小的不給麵子,這算個啥啥都不算
隻不過最後他鬼使神差地又來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就是忽然想起了當初在京城的舊事。
來了接風宴在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傳宋誌平是先跑了一趟城外避暑山莊這才回來的,接風宴什麼的倒排到那之後了不過大家說的比較多的是兩人很有交情,並沒有偏到緋聞上。
主要是女作者業內交遊廣闊的多麼去了,這種事情大多也習慣了。雖然偶爾會傳出一些桃色新聞,可是正經場合,有身份的行內大佬都不會議論這種事,至少不會光明正大地議論這種事。
再加上連翹和宋誌平在京城的時候有交集,具體是個什麼交往狀況蘇州這邊的同行並不一定清楚,但從各自的消息渠道隱隱得知,至少是私交甚篤這個程度。這樣一來,有這樣的舉動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這麼做似乎真的有些失禮,但他們這一行的人本就本主流文壇所排斥。這樣一來就造成了兩極分化,要麼極力地向主流文壇靠攏,甚至有時候都喪失尊嚴了。要麼就對主流文壇表示不屑,自嘲為不通禮法肆意妄為。
對,我們就是一幫下九流每當主流文壇想要對寫的這幫人指手畫腳的時候,這些作者就會這樣說,頗有些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流氓氣質真的這樣了,主流文壇反而隻能乾瞪眼
近年來這種和主流文壇決裂的作風壓倒了前者成為主流,這也可以看作是行業自信心在不斷上漲。而在行業頂尖一小撮人裡,這種表現就更加明顯了。這倒不是說這些行業大佬們就真的不和主流文壇老死不相往來了,實際上他們這些人眼界更寬,所以自然很清楚一味的跪舔自然不可取,可若是一味的排斥,那也同樣可笑。
所以很多行業大佬的交際圈子都是包含了主流文壇中一些比較開明的人的
隻不過麵對大眾,麵對行業,他們這些行業代表人物有的時候不隻是個人那麼簡單,更是具有風向標意義的存在。在這種事情上,他們的表現具有政治含義,用後世的話來說,得具備政治正確。
對主流文壇做不屑狀,這就是他們的政治正確不然之前那麼多年主流文壇對他們的打壓算什麼大家受的委屈算什麼特彆是現在主流文壇依舊是大佬,所以更需要他們做出這樣的表態。不然的話,主流文壇已經被打翻在地,那也就不用這樣惺惺作態了。
總之,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行業風氣在,所以宋誌平這個舉動可以直接被行內認為是率性而為有名士風度,大眾是不太在意這種事的。
而聽在許文華耳朵裡卻不是這麼回事兒了他心裡很清楚這中間有一個怎樣的故事
在聽到這些人提及的事情之後,許文華本來就不算緩和的臉色繃的更緊了。如今他可不像是給人接風的,更像是來找茬兒的隻不過旁邊的人知道最近一些日子許文華似乎見誰都是一臉不高興,所以也沒有人特彆打聽,知道是他在彆處被人惹怒了
許文華轉頭去到更裡麵的廳堂這場接風宴本來應該在丁一新家裡辦的,畢竟是他接到的客人。再者說了,以宋誌平的行內地位,也就是丁一新有這個底氣可以做主人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