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起來時是真的忙,但如今邪魔被打得暫時龜縮,他一位化神修士不需要在外盯梢,自然難得有了空閒。
“嗯”衡玉拉長聲音,“為什麼非要選在白天。”
她不是抗拒,她就是沒想明白。
了悟順著她的話想了想,湊過去吮吸她那泛紅的耳垂“你喜歡的話,兩個時間都可以。”
衡玉心跳失序,嗓子發乾,咽了咽口水後將他前段時間說過的話還給他“佛子,不可縱欲。”
了悟儘力保持鎮定與冷靜,聲音有些悶“貧僧有嗎”
他隱在裡衣底下的肌膚,因她剛剛那句話泛起灼熱的溫度,見她沒回答,他委屈地用額頭去蹭她。
衡玉順勢躺回床榻上。
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我感應到舞媚站在院門外徘徊。”
了悟身體微僵,下意識就要起身。
衡玉伸手把他重新拽回來“沒關係,我不在家。”
重色輕友是個極好的品質。
她才舍不得她家了悟去泡冷水。
了悟眼裡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那抹笑意慢慢擴大,眼角眉梢儘是惑人的豔色。
他微微動了動唇角,似是想說些什麼。
但還沒能夠出聲,已經被衡玉用唇封住後續的話語。
秋意濃重,冰涼的秋風吹起舞媚裙擺,順著裙擺掠走她小腿的溫熱。
舞媚在原地跺了跺腳,稍等片刻還是沒見院子裡有人出來給她開門,嘀咕出聲“這大中午的,洛主難道出門了”
“佛子也不在啊,看來真的是一起出去了。”
“你覺得怎麼樣”遊雲往鳥籠裡扔了一把靈穀,逗弄自己這兩天剛養的靈鳥。
衡玉趴著桌子,懶洋洋問“什麼怎麼樣”
“”遊雲詫異轉身,忍不住瞪她幾眼,“就我剛剛說的宴請計劃啊,你今日怎麼心不在焉的,看起來這麼困,難道是身體傷勢又有變故了”
衡玉眨眼,連忙搖頭道“沒有,我就是嫌這些事麻煩。既然師父你與圓蒼大師都敲定好了,那這計劃肯定是極好的,不必再告知於我。”
遊雲撇了撇嘴,覺得她這也太不上心了。
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般,遊雲上下打量她幾眼,眼底的狐疑慢慢被了然之色取而代之。
“怪不得你看起來這麼心不在焉。”
衡玉
“原來是和那位佛子吵架了”
提到這件事,遊雲格外興致勃勃,那張豔麗的臉直往衡玉麵前湊“他居然敢跟你吵架,為師和你說,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現象,你們道侶大典還沒舉辦,他居然就先暴露本性了需要為師教你怎麼拿捏住他嗎”
衡玉含糊道“師父,你可真會猜。”
吵架的程度還是輕了些,他們分明是在打架。
她這麼應了一聲,遊雲臉上八卦之色更濃。但在他出聲追問之前,衡玉連忙告辭離開,她並沒有那個跟旁人分享床第之事的愛好。
目送著衡玉的背影,遊雲摩挲自己的下巴,輕嘖了一聲。
居然都跟那位佛子雙修了,他家徒弟出息了啊。
他身為合歡宗的大長老,要說看不出來他徒弟是因為什麼困倦,那就實在有辱宗門名聲了。但他剛剛話沒過腦子談及這件事,隻好裝了場糊塗免得師徒二人尷尬。
站在原地琢磨片刻,遊雲低下頭翻找自己的儲物戒指,打算找出些合適的雙修功法和雙修圖冊給那位佛子送去。
雙修這件事居然也能累人學功法去吧
當天夜裡,收到遊雲送來的東西,了悟“”
抱著那些書冊,了悟忍不住往下深思
之前遊雲大長老從未給他送給這些書籍,偏偏是在今日見過洛主後送來的,莫非洛主嫌棄他的技術,但是不方便直說,所以就通過這種方式拐彎抹角嗎
這麼一想,了悟就忍不住抿緊唇,眼裡泛起淡淡水色,濕漉漉的嫣紅一片。
衡玉站在屋內桌案前繪製陣法。
完成一道陣法後,她放下手中的毛筆,側目看向站在院子裡、被朦朧月色籠罩滿身的了悟。
她開口喊他回屋,了悟走進屋內躺到床榻上,安靜看著帳頂繼續出神。
習慣她躺在身邊後,他一時之間完全無法入睡,乾脆側了身子,注視著站在桌案前的她。
柔和而昏黃的燭光將她從頭到尾籠罩住,柔順的長發垂落下來,遮擋住她半邊側臉,他隔著帳子,隻能隱約看清她的身形。
衡玉寫了大概有一刻鐘,實在受不了他那灼人的目光,將寫好的東西一收,吹滅燭火後直接走回到床榻邊,用手掌擋住他的視線。
了悟也不在意,摸著黑為她脫下外衣。手臂一用力,直接把她壓倒到床榻上,另一隻空閒的手還沒忘記扶住她的後腦勺,免得她撞疼。
“這麼簡單粗暴嗎”衡玉說。
“沒把你弄疼。”
衡玉忍不住笑出聲“在床上的時候不要說這些話。”
了悟注視著她,眼裡閃過幾分明悟之色。
但她這兩天都沒休息好,了悟沒做什麼,隻是伸手壓好被角,等她躺好後,他溫柔地在她唇上烙印一吻“晚安。”
“晚安。”衡玉輕笑,用臉頰去蹭他的裡衣領口,尋到最舒服的姿勢後閉眼熟睡。
作者有話要說衡玉你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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