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心中一喜,他知道,這是要將銀令,更換成金令了。
壓著心中的‘激’動情緒,景言將銀令拿了出來,雙手‘交’到慕連天的手上。
而慕連天,也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交’給景言。
“景言,恭喜你,你成功闖過天陣,奪得金令。嗬嗬,已經有三十餘年,沒有武者能奪得金令了。”慕連天,感慨的說。
在這眾人麵前,慕連天也不好表現得與景言太親密,所以隻是公事公辦的樣子。其實,他也好奇景言是怎麼做到的,隻是在這裡,不方便仔細詢問。
“多謝慕總管。”景言看了看手中的金令。
在外形上岸,金令與銀令、銅令的形狀是一樣的,隻有顏‘色’不一樣。
但是,這三種顏‘色’的令牌,所代表的意義,卻是完全的不同。
奪得銅令的,有兩千多人。奪得銀令的,隻有區區十七個人。而奪得金令的,則隻有景言一個人。
高台上,不少人,都麵‘色’負責的看著景言。他們無法想象,景言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景言,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武者啊!
如果,讓他再修煉十年,他得有多強?
現在就可以奪得金令,若是再修煉十年,那豈不是在天陣之中,也能做到閒庭散步一般的輕鬆嗎?
太恐怖了!這小子,太驚人了!
“景言,你作弊!你一定是作弊了!”就在景言打量手中金令時,一道不和諧的刺耳聲,突然傳來。
“嗯?”
景言看向說話的人。
慕連天等人,也都看向這個說話的人!
又是滄龍,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滄龍。
“景言,你不可能闖過天陣,你一定是作弊了,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隻是先天初期境界的武者,雖然也有先天後期武者的戰鬥力,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奪得金令。你通過地陣,都很麵前,怎麼可能奪得金令?”滄龍目中閃爍著火焰,無比篤定的說道。
他認定,景言是作弊了。
“景言,你騙得過彆人,卻騙不過我。在東臨城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過你與其他武者廝殺,你距離先天巔峰,差得遠了。你怎麼可能闖過天陣?哼,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不然後果很嚴重,你承受不起!”滄龍指著景言,憤怒的吼道。
在怒吼的同時,他的目光,還看了看商曲。顯然,他也是得到了商曲的授意。不然,他一個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定然是不敢在慕連天麵前,如此表現。
“莫非,這個景言真的作弊了?”
“說的也是,滄龍說景言是先天初期境界的修為,應該不會是胡說的吧?在這種場合,他敢‘亂’說話?”
“若真如此,那景言真不可能闖過天陣的吧。就算有先天後期的戰鬥力,距離闖過天陣,也是遠的很。想要闖過天陣,得有接近道靈境強者的修為吧?”
“嗯,看來景言真的作弊了,隻是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
“……”
四周的人,竊竊‘私’語,目光都帶著懷疑看著景言。
從本心上來說,在場的人,絕大多數,可能都不想看到景言闖過天陣,奪得金令。所以,他們更願意相信滄龍的話。
“作弊?”景言心中怒火湧動,他冷笑了笑,看著滄龍。
“天陣內,請問我如何作弊?”
“滄龍,我在東臨城,殺了你弟子索聞,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不過,我殺你弟子索聞,你應該很清楚,那並不是我的錯。你弟子索聞,在我景家宅院‘門’前擺下擂台挑釁,侮辱我景家所有子弟。我在擂台上殺了你弟子索聞,他死有餘辜!”景言眼神眯起。
“現在,你卻一直記恨我,不分場合、不講道理的詆毀我,汙蔑我。我就問你,你到底想乾什麼?”景言說到最後,聲音陡然提高,一聲厲喝,振聾發聵。
“你……”滄龍身軀微微一顫。
“你什麼你?這天陣,你以為是什麼?你以為想作弊就能作弊啊?那麼多年了,那麼多天縱奇才進入過天陣卻失敗,他們怎麼就不作弊?”景言一聲嗤笑。95767+dsuaahhh+26988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