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來福管事,你方才為何說畢方武者必死無疑,難道他犯了什麼大錯?”夏玉眼睛一轉,咧了咧嘴角問道。
“他自然是犯了過錯,夏玉執事,你也看到了這藥田的情況。這足足一萬畝即將收獲的靈草,就這麼沒了。而這一片藥田,正是畢方直接負責管理的。藥田這麼大的損失,他難辭其咎啊!”董來福輕笑了一聲說。
景言再次看了一眼藥田。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藥田的情況,似乎是被人為摧毀的。
“畢方兄,這是怎麼回事?”景言問道。
景言隻聽到畢方與董來福最後的幾句對話,對整個事件並不清楚。如果是畢方的過錯,那景言也不能直接就這樣帶畢方走,至少要將藥田的損失,給彌補上。
畢方看了看景言,又看了看夏玉。
夏玉是青木司執事,那這位景言,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很可能也是青木司的成員。
他本意就打算將事情鬨大,現在有青木司的人來了,那董來福這個管事,就更加不能將事情遮掩住了。
心念稍微一轉,畢方就將事情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聽完畢方的講述,景言就完全明白了。這件事,顯然不怪畢方,要追究責任,那這個叫任乾的人,應該負全部責任才對。
“畢方兄,這藥田你待下去還有什麼意思?不如離開吧。”景言對畢方說道。
“啊?”畢方一愣,一時間沒明白景言的意思。
離開?
這個時候,他倒是想離開,可問題是他自己想離開又有什麼用?董來福,會讓他走嗎?碧玉灣藥田的管理處,會讓他拍拍屁股走嗎?還有,他的下屬冉候三人怎麼辦?
任乾是想要冉候死的,他絕對不能丟下冉候不管。
“離開?”
“哪裡來的愣頭青,你以為你是誰?你要畢方離開就能離開了?真是可笑!”任乾嗤笑了一聲,眼睛掃了掃景言,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就是任乾?”景言看向任乾。
“沒錯,老子就是任乾,怎樣?”任乾蠻橫慣了,又豈會在乎景言?
就算景言真的是青木司成員,那又如何?他背後的人,在整個第一宮內,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
景言看著任乾笑了笑。
他目光一轉,看向董來福,“董來福管事,剛才畢方兄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如果畢方兄說的是事實,這件事恐怕不能怪畢方兄以及他的藥農小隊吧?你要追究藥田被毀的責任,應該找這個任乾才對。”
“嗬嗬……”
“我如何處理,難道還要你來教嗎?”董來福陰笑著說。
“我自然不是在教你該如何判定責任,好了,我也不想與你廢話浪費時間。現在,我要帶畢方小隊離開藥田。需要什麼流程,你就快點向管理處上稟吧。”景言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