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訣施展出來,那狂暴的灼熱感便隨之產生。
“冰河之語!”在景言出手後,昭平也不敢有絲毫托大,他一聲低喝,便施展了自己最強的法術。
這一法術,叫冰河之語。
法術施展出來,冷冽的氣息便隨之輻射開。
冰河之語,與那七曜訣,完全是兩種屬性的法術。昭平說自己的法術克製景言的七曜訣,這一點確實沒錯。七曜訣算是火屬性的法術,而冰河之語是水屬性。
如果是兩個勢力一樣的修道者對戰,那麼掌握水屬性法術的修道者,肯定要比掌握火屬性法術的修道者占據更大的優勢。
並且,這昭平的法術與那法寶長鞭,也是契合的。法寶與法術,相輔相成,讓昭平的整體戰鬥力有一定的增幅。
鬥武台上,兩種屬性截然不同的法術碰撞。
“嗡嗡嗡!”浩瀚的威能,充斥開來,讓全場所有的修道者都是身軀緊繃。
空氣中一會是灼熱的氣浪,一會又是徹骨的寒意彌漫。
一邊是火,一邊又是冰!
六小姐,目光也盯著鬥武台,心中猜測,昭平與景言,到底誰能夠擊敗對方獲得勝利。
景言的境界要比昭平低,法術也被昭平的法術克製。並且,景言還沒有法寶,就是用雙手直接施展的七曜訣。
若是看表麵,那麼幾乎可以判斷景言必敗無疑。但景言的能力,顯然不能隻看表麵的幾點。若隻看表麵,那麼就不可能秒殺掉大公子麾下門客萬物境中期修道者千鈷。
在一聲巨響之後,鬥武台上兩人的法術分出了勝負。
景言站在原地,而那昭平卻是連連後退,直退到擂台的邊緣才穩住身體。
他比前兩個人好多了,前麵兩個與景言交手的修道者都是被七曜訣秒殺,而他雖然連連後退,但仍然完好無損,隻是神力有些浮動,身軀也有些發麻,身上的長袍有部分區域被灼燒成了黑色。他的長袍,也是防禦法寶,不過此時長袍表麵的紋路暗淡,顯然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怎麼可能!”昭平震驚的目光看著景言。
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處於下風。
從任何一個方麵看,他都已經是占據上風的人。但結果,卻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一回事。
“這個景言,對神力對法術的使用,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他的力量,在攻擊之中幾乎是沒有損耗。真是可怕,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便是我,都不可能對力量操控到如此細微的地步啊!”櫻竺領主心中轉念。
他是場中,境界最高的人。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景言對力量操控的細微,但櫻竺領主察覺到了這一點。景言正是借助這一優勢,才能秒殺前麵的千鈷,現在又壓製昭平。
“實力確實還可以。”景言輕笑了一聲。
“不過,也就這樣了!”景言眼睛微微眯縫起來。
他的手臂,再次抬了起來。
昭平站在鬥武台的邊緣位置,心中考慮是不是要主動認輸結束這一場對戰。經過方才一次碰撞,他差不多完全失去擊敗景言的信心了,更不要說擊殺景言。可如果此時就認輸,那是不是太丟臉了?不僅自己丟臉,也丟二公子的臉。
他這稍微猶豫,景言的第二次攻擊,那七個熾熱光圈已經再度籠罩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