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在享受著美味早餐的艾爾伯特回想起蛋白質飲品那古怪的味道,突然有點倒胃口了"就不能不喝喵?"
"你昨天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比賽,體能消耗巨大。"穆特壞笑著勸道"和這個不僅僅是為了把消耗掉的補充回來,更是為了讓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彆多說,苦口良藥,你快喝吧。"
"嘖。"老虎哼了一聲,迅速把早餐一掃而空,然後拿起那密密麻麻寫滿奇怪的埃及文的瓶子,把瓶中乳白色的飲料灌進肚子裡去。
味道好怪,每次喝都覺得很怪。雖然算不上難喝,但這種鹹鹹的、粘稠的東西,滑入喉嚨的瞬間猶如喝入濃痰,有種說不出的惡心。再加上那個淡淡的卻又揮之不去的腥味,幾乎讓艾爾伯特把剛吃下去的早餐也熏出來。
虎人青年好不容易把蛋白質飲品喝完了,急急忙忙地衝去倒了杯水漱口,終於把喉嚨裡那種怪異感覺全部衝進肚子裡去了。
"真不敢相信,你們這些運動員竟然能喝得下這種鬼東西。"老虎喘了口氣就馬上開始吐槽"要是讓我天天喝這過期牛奶般的東西,我真是寧願去死。"
"要喝這個的明明就隻有你而已"穆特低聲嘀咕道。
"你說什喵?"老虎距離貓人少年有好一段距離,他沒有聽見穆特的吐槽。
"沒什麼,沒什麼哈。"貓人少年連忙收回擦拭護具的手"你的護甲也清洗完畢了,除了其中一塊。"
"哼,我懂的。"老虎從運動袋裡拿出最後尚未清洗的一塊護具,他昨天穿過的護襠。
然而它看上去並不臟嘛。
老虎不禁好奇地嗅了嗅,它沒有那麼糟糕,雖然是有那麼一點若隱若現的汗臭味。艾爾伯特自己身上的汗臭味也不算淡,他昨天剛做完劇烈運動出了一身汗,馬上就躺床上睡覺了。捂了一整晚,他身上的味道絕對不比這護襠好多少。
"反正我也要洗個澡,就順便把這個也洗了吧。"老虎拿著那隻護襠走進浴室,還沒進去就先把褲衩都脫了"喲,這浴室好豪華,浴缸還是鑲金的耶!"
穆特遠遠看著艾爾伯特,老虎那光著屁股搖著尾巴,大搖大擺地走進浴室的銷魂姿態,不禁勾起貓人少年的輕蔑一笑。
同一時間(?),大不列顛,薇薇安的研究所。
帕拉米迪斯從夢中突然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床頭的鬨鐘,發現時間才是淩晨四點多鐘而已。
大貓想再睡個回籠覺,但他發現自己的枕邊已經空空如也,他的妻子薇薇安早已醒來並離開了臥室。
"薇薇安"豹人戰士搔了搔頭,從床上爬起。他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是個工作狂,如果她早早醒來並不知所蹤的話,唯一的合理解釋就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好點子,跑到實驗室去做實驗了。
大貓隨手拿起一件睡袍披上,打著嗬欠走出臥室,找他的妻子去了。
薇薇安的秘密研究所坐落於地底,其上還有一個全息影像構成的人工湖。他既惑人耳目,又遮擋日照,以至於朝陽的晨光根本不可能從窗戶裡照射進他們的臥室裡。取而代之的是,整個研究所內部有一個恒定的天候同步燈光係統,它隨著外界的光照強度而變化,用走廊天花上的燈光模擬外界的晨光。現在是淩晨四點多鐘,正好是早上最黑暗的那段時間,可想而知走廊能有多暗了。
剛睡醒的大貓有點不適應這種幽暗,隻能用雙手在走廊上到處亂摸,剛好就摸到了什麼。
那是,某種柔軟的,暖和的球形的東西?
一種愉悅的感覺襲上帕拉米迪斯的心頭,畢竟他也是個男人。但他從剛才那一抓的手感和大小可以分辨出,這並不是他妻子的所有物。而這個研究所裡目前有兩個女人出沒,不是薇薇安就一定是!
一想到這裡,大貓不禁暗歎不妙!
"哇啊啊啊啊啊!"
果然,黑暗中傳來蓮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