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好?"艾爾伯特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貓人少年"你怎喵突然這喵麻煩啊。"
"又不是我能控製的"貓人少年低聲哼道,一臉的無奈。斯芬克斯隊其他球員都已經乘坐運輸艇趕往比賽場地去了,就穆特因為某些"突發性事故"而拖延了行程,而艾爾伯特陪著穆特一起,行程當然也被拖延了。
至於那個"突發性事故",當然是
艾爾伯特看著一臉尷尬,弓著身子掩飾的穆特,不禁好奇地問"之前你不是這樣子的,我們一起洗澡都沒問題。為什喵突然就變成這樣?"
"那時候我對你還沒有什麼感覺嘛。但最近,嗯"貓人少年嘟噥著道,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和艾爾伯特那個分身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不禁興奮得更加厲害。
從穆特弓著身子的角度加大,艾爾伯特看出事情並沒有好轉,甚至可能惡化了,他不禁沒好氣地道"這樣下去可不行,且不提你的興趣會被隊裡其他球員發現,即使你能裝作沒事地出場比賽,估計裁判也會以有傷風化的理由不讓你上場吧。那啥弄個東西遮擋一下總可以吧?他們那些前鋒不都會穿上那個喵?保護杯什喵的"
"我一般不戴那個。那東西會妨礙到我跑步。"穆特皺著眉答道"而且和你們不同,我本來就是[橡皮人],下半身就算在比賽中衝撞到也不會怎麼受傷。我平時不戴那個,突然戴了,下麵鼓起來一塊的反而更明顯,隊友們不就知道我是在故意遮擋了嗎"
"鼓起來總比豎起來要好啊"艾爾伯特捂著頭說。
"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才不能讓斯芬克斯隊的隊友們知道我的秘密呢!再等一下就好,我能讓它消停下來的。"穆特答道,而且他似乎在努力嘗試著把心裡的雜念(邪念)拋出,好讓下半身消停,但明顯他根本做不到。
"這提醒了我,以後不能和你一起換衣服,至少得躲著你遠點兒。"艾爾伯特歎道"話說剛才更衣室裡那喵多人,你看到其他隊友的時候都沒有反應,唯獨看到我換衣服時才有這問題?"
"嗯"穆特答道。
"沒救了。"艾爾伯特悶哼道。
"吵死了!要你管!"貓人少年怒道,他明顯是在努力拋棄心裡的雜念,可是艾爾伯特那邊話語的無意的誘導反而導致穆特心裡更亂了,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和艾爾伯特那個分身在一起時那些左擁右抱的畫麵。
然後他把身子弓得更低了,幾乎都成了一個九十度直角。
"距離比賽開始還剩下二十分鐘我覺得你還是去洗手間處理下比較好"艾爾伯特低聲哼道,"趕緊發泄完它就消停了。"
"事情可不如你想的那麼簡單啊"穆特白了艾爾伯特一眼。
"為什喵?明明很簡單就能"
"我不會"穆特低聲說,聲量變得越來越小。
"你說什喵?"
"我不知道怎麼弄出來啦"
"哈???"
"沒什麼!!"穆特漲紅著臉怒道,應該說從剛才起他就已經紅著的臉變得更加通紅了,那種紅色從他臉上白又細的絨毛上透露而出,就像他臉上的毛細血管都快撐爆了似的。
"抱歉!"穆特轉身走回更衣室裡躲著"你先出發吧。你們可以先開始比賽,我隨後再出場。反正開局前幾分鐘不一定需要我出場吧。"
"要我把你留在大不列顛的戰艦,敵人的大本營裡?這玩笑可真有趣。"艾爾伯特挖苦道"說不定大不列顛的人為了贏得比賽,趁其他人看不見的時候就把你軟禁起來,讓你一整場比賽都無法出場呢?"
"才不會他們不是那種人。"穆特低哼道。
"如果你如此堅信的話。"艾爾伯特哼道"又或者我可以先背著你過去,把你放在休息席的冷板凳上。你就向希洛瑪隊長謊稱身體不舒服,要多休息幾分鐘才能上場?"
"不用了。你去吧。"穆特固執地說。
"你確定?我肯背你過去並替你隱瞞,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啊!"艾爾伯特有點不高興了。
"我確定。"穆特也嘟著嘴說"要是被你背過去估計反而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消停下來。"
虎人青年沉默了一下。
"你知道嗎你不在我身旁的時候,事情可能反而會好轉。你隻管去吧。彆擔心我。"穆特歎道"大不列顛隊是全憑實力晉級半決賽的球隊,他們真的很強,而且騎士們是以行事光明磊落著稱,他們不會對我做什麼的。我很快就會過來和你們彙合,我保證"
艾爾伯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好吧。那你你好自為之了。(看了一眼更衣室牆上的掛鐘)距離比賽開始還剩下十五分鐘,趕緊的。"
"彆催,混蛋!"穆特碰的一聲關上更衣室的門,還差點夾到虎人青年的手指。
一分鐘之後,貓人少年聽見外麵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你永遠都不會懂"他把頭倚在牆邊,低聲歎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