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搖了搖頭,說道:“林哥,我跟你說,我弟弟那個人啥樣,您是清楚的,他就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他的話不可信。而且,您現在的想法真的非常危險,您已經被王焱徹底套路,掉進那個深淵裡爬不出來了。王焱那家夥能安什麼好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咱們互相猜忌,變成現在這樣!所以您千萬不能順著他的心思來啊。”
榔頭深吸一口氣,信誓旦旦地說:“我敢用性命擔保,他們三個不可能是一夥的,也不可能聯合起來套路您!沒理由這樣做!”
吳翰林目露凶光:“好吧,我現在不跟你爭這個。那我問你,就算他們三個不是一夥的,那你說核桃和王凱有沒有可能借勢給我做局呢?”
“他們能給你做什麼局呢?”
“他們很清楚在保市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而且保市的事情之後,他們的勢力肯定會大幅減弱!也一定會受到組織的嚴厲懲罰!在這種情況下,我有很大幾率能把他們徹底壓製住。”
“他們不想被我壓製,也扭轉不了保市的局麵!所以就隻能想辦法把我拖下水。”
“於是他們兩個故意製造出這樣一個局麵,然後故意給我做局,故意給王焱放水,最後借王焱之手來對付我,達到大家一起完蛋的目的。”
“然後王凱和核桃清楚王焱是什麼人,也知道王焱大概率會想辦法挑唆。所以最後還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王焱身上,這樣一來,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榔頭頓時語塞。
許久之後,他歎了口氣:“林哥,你這些日子到底都在琢磨些啥啊?”
吳翰林突然笑了起來,雙眼血紅:“我能琢磨啥?自然是琢磨咱們這些生死與共多年的兄弟,琢磨保市的事兒啊!”
“然後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可疑。就到了現在這一步!”
榔頭深吸一口氣:“林哥,我知道您很想念大家夥兒,說實話,我也非常想。但是咱們不能上王焱的當啊。”
吳翰林歎了口氣:“榔頭,你是不是也被核桃和王凱收買了啊?”
“怎麼可能啊,哥。”
“那你一個勁兒地為他們說話乾嘛?”
“隻要你能拿出證據我就認。結果你啥都拿不出來,還一口一個挑唆,一口一個挑唆。把所有問題都往王焱身上推,要麼就往我身邊接觸的人身上推。”
“你這樣根本沒辦法讓我信服。”
榔頭輕咬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那林哥說他們三個做局,哦,不,或者說是核桃和王凱他們兩個自知無力回天,所以趁機做局拉你同歸於儘。您有什麼證據嗎?”
“所有的一切不也都僅僅是猜測嗎?”
“那些你費儘心機整理來的線索,能作為證據嗎?”
吳翰林意味深長地看了榔頭一眼,隨即坦然一笑:“你知道王凱今天的生日是在哪兒過的嗎?”
“我怎麼會知道?”
“波斯灣洗浴。”
“您怎麼知道的?”
“自從保市那件事之後,我一直盯著王凱和核桃,包括他們身邊的人!所以知道的事情自然就會多一些。”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