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們“”
醉鬼們“”
“如果需要提請訴訟也沒有關係,這就聯係相熟的律師。對了,公共場所騷擾並攻擊女性到底該怎麼定性呢故意傷害似乎有點過了,過失傷人猥褻”
說著我打開手機尋找真知子的聯係方式,順便回憶起還有一樁調節案沒完成看來真得找個時間聯係眼鏡子把這事兒徹底了結了才好。
先把他從黑名單裡拖出來
一旁的警官見我似乎是認真的,躊躇片刻才意識到我不但先動手把人給打了,眼下還準備把人告上法庭。
但這件事卻又事出有因,不能全怪我刁蠻霸道。
如果那醉鬼不曾手賤主動攻擊我,估計這會兒他正和他的朋友們換了個居酒屋續攤訴苦抱怨。所以我認為砸的那一瓶子合乎情理,不但毫無歉意,甚至還想再來一瓶。
“算了吧,不如和解來的。這邊確實對女士不尊重,但也是受傷更嚴重的一方。當然了,兩邊都喝了點酒,出現這種情況誰也不想的。提請告訴的話”他看看我脖子上的手印又看看醉鬼身上大片血跡,最終皺緊眉頭“這位先生最多也就道歉罰金,但是在這裡就可以讓他道歉並支付醫療費。先不說漫長的司法程序,總體成本而言,不太有必要。這隻是我個人的一家之言,具體情況依你們雙方意思自行決定。”
亂步先生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幽幽加了一句“我不太理解,我們的兩位女性社員究竟是怎麼傷到對方一群男性的。”
國木田先生板著臉表示附議。
就與謝野醫生的戰鬥力來看這本就是件很正常的事,但護短嘛,有必要說那麼明白麼
他這話說的,警察先生也不太理解,語塞片刻掉頭去盯那個醉鬼以及他的朋友們。
十五分鐘後醉鬼上前鞠躬道歉,又寫了份保證書摁指印,還賠了錢包裡所有的現金作為補償,這樁突發事件才算到此為止。
離開警廳時警察先生忍不住嘮叨了我和晶子兩句“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不要輕易與男子動手啊,你們兩個女孩子很容易吃虧。記得第一時間報警,多數人一聽報警了都會選擇逃逸,這不就脫險了麼”
不想和他過多糾結酒精對人類理性的毀滅性打擊,我胡亂點頭“是的,知道了,以後不會。”
都怪眼鏡子,要不是他上午提醒什麼“遇到騷擾就拿手邊最近的隨便什麼東西打過去”哼
告彆有點好心但是婆婆媽媽和稀泥的警官先生,我又低著頭被國木田先生教訓“就算喝酒放鬆也要有個限度,不是叫你遇見衝突就跑”
我想說這個“跑”的範圍難道不是僅限於與異能力者的衝突麼,什麼時候擴展到普通人身上但是憶及自己剛闖的這個不大不小的禍,到底忍住了一句嘴也沒頂。
倒是晶子,非常講義氣的抬手搭在我肩膀上衝國木田先生據理力爭“不要看吹雪老實就向她抱怨啦,天生長什麼樣子難道是自己可以選的嗎那些家夥分明就是覺得她好欺負才敢動手動腳,要不是這裡有監控,嗬嗬”
國木田先生光速閉嘴。
要不是這裡有監控,這麼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今天全都少不了得躺上醫生的解剖台。
“哎呀,行啦行啦,又不是什麼大事。”走在最前麵的亂步先生猛然跳著轉過來“但是竟然敢麻煩名偵探這麼晚出來解救你們兩個,作為處罰,一個月的零食”
“今天你出外勤的時候亂步先生被社長要求零食自律了”國木田先生舉起手賬遮住臉偷偷給我們透答案,換來亂步先生更加激烈的抗議。
所以才會這麼主動的大晚上跑出來勞動嗎
老實說,我從小長到這麼大,喝酒打架這種事,僅限就職於武裝偵探社後這段時間才發生過。從來都是個乖寶寶的我突然有了種“做壞事”才能體會到的刺激感,貧乏生活中出現了不一樣的亮色,頓時新奇不已。
“一個月的零食也不是不行啦,不過得有些數量控製,我們也不能公然違抗社長的命令呀。”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動用了國寶級的名偵探,不表示一下感謝怎麼想都說不過去。
“這還差不多。”亂步先生聽到這裡就滿意了,跳回去繼續走在最前麵:“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解決得更快算了,你不願意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辦法,不過現在的我寧可留在警察局吃頓咖喱飯也不願意因為這個給安吾打電話。
看上去就好像為了引人注意專門做些匪夷所思之事似的,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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