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打包,結賬。自製肉鬆和奶酪塊各要一罐,謝謝。”
“嚇到了嗎還是天氣原因心情不好”女招待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家的頭牌零食從未被嫌棄至此過,連聞都不聞一下,到底是為什麼啊
我低頭抱著貓腦袋看了一會兒,蘇格拉底不願意卻也沒有反抗,隻有拚命搖晃的尾巴說明他此時暴躁的內心。
“上午還撒嬌想要來的,也許就是這會兒單純飽了不想吃,我帶回去晚上再看看。”
接過塑料袋,抱著貓迅速離開貓咖。
就算是港口黑手黨,沒事兒一般也不會往普通社區裡闖。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會在繁華商圈出沒,無論大型商場還是風俗街,始終不離那些能做生意的地方。
但是今天的情況與平時不太一樣。
每個路口都有幾個黑西裝聚集徘徊,最近幾年都沒見他們這麼大動靜過,對曾經那些過往心有餘悸的路人們紛紛小心翼翼繞著走。
不像做生意,也不像搶生意,倒像是在找什麼人。
蘇格拉底低低“嗚”了一聲,我急忙順毛“不怕不怕,不是來抓我們的,不怕哈。”
貓咪像是察覺到什麼一樣安靜下來,尾巴仍舊暴躁揮動。
又往前走了幾步,路口被黑西裝們給封鎖了。
我不知道彆人怎麼想,反正在看到對方用以威懾的武器時直接轉頭換了條小巷我們本地人都懂的,這個時候最好彆頭鐵的往上撞,除非你有漫畫主角的本事。
“很快就到家了,不怕,回家吃肉肉,吃魚,好不好”
“喵嗚”
換過幾條巷子,眼前措手不及的一幕讓我停下腳步陷入沉思。
已知我是個跑都跑不快的體術廢柴。
又知隨便哪個港口黑手黨成員一拳就能把我打哭。
再知這條巷子底部發生了流血衝突,是不是命案一時無法確定,但是再繼續向前走,麻煩肯定少不了。
如果不再向前走而是轉身逃跑,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然而躲在巷子底部的那個孩子,也無法得到任何幫助。
救,還是不救。
努力活下去,是我從來不曾改變過的原則。我怕受傷,我怕疼,我會回避危險,這些都是普通人的正常反應。然而眼下作為一個普通人的我,忽然有了種想要成為彆人英雄的念頭。
就像軍警們救了我一樣,就像偵探社保護了我一樣,我想把手伸向那個眼睛裡失去了光的女孩。
“我真是瘋了。”
把蘇格拉底放在肩膀上讓他用爪子勾住衣服趴好,我試探性的慢慢向前走去“您好,受傷了嗎需要幫助嗎”
腳下的地麵有些黏膩,空氣中漂浮著令人作嘔的腥甜味。
這是個危險的孩子,她正站在懸崖旁邊搖搖欲墜。
“我可以過來嗎”走到距離較近的地方,能聽到顫抖泣音與渾濁喘息。
她生病了,寒冷、饑餓、痛苦、恐懼所以她會亮出爪子撓傷任何敢隨意靠近帶來威脅的生物。
“我過來了哦。”我又向前走了兩步,夾在箱子之間的紅色和服袖子“咻”的被主人拽走。
就怪可愛的。
鑒於地上這些生死不明倒黴蛋們的遭遇,我決定暫時先保持眼下的安全距離:“我沒有惡意,隻是帶著貓路過而已。外麵的路被港口黑手黨封死,隻有我這種熟悉路況的本地人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你需要幫忙嗎”
一根呆毛從箱子後麵露出來,像根觸角似的上下搖搖。不等我繼續說話,另一個方向的巷口裡突然湧入一群黑西裝:“找到了在這裡”
“停下”這些港口黑手黨成員都這麼勇的麼,挨個衝上來白給。
沒人聽從我的警告,陰暗逼仄的巷道中,淡紫色於虛無之中現出身影。
高大的,身穿和服手持太刀的夜叉懸浮在空中,凡是膽敢侵入安全警戒的人,無一例外儘數倒地不起。
不是,異能力還帶召喚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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