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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裝們打上門之後的第二天,財務納悶的找到國木田先生表示對公賬戶上不知被誰打了筆錢,很想弄清楚究竟是哪樁案子的委托費。
一隻路過的太宰治笑嘻嘻表示這並不是委托費,而是賠償金。
“賠償”國木田的懷疑幾乎突破天際,太宰卻不再提示,哼著新譜的曲子向外走“我要去見委托人啦,白白”
“太宰給我回來說清楚”不等他追上去沙色風衣的身影早跑得蹤跡全無,被留在原地的搭檔咬牙切齒“真是的,可惡”
“是賠償金喲,用來賠付昨天弄壞的牆壁還有為向鄰居道歉購買的禮物。”我敲下最後一個字符翻到頁麵開始處邊檢查邊聊天“太宰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也在麼”
“哈”國木田滿臉寫著“啥”。
確認報告無誤並點擊打印,我抬頭看著無論誰說什麼都會相信的老實人同事“我不是要求賢治捆了那些人去向森先生要贖金”
“難道不是句玩笑話”國木田獨步的表情看上去相當震驚。
他這個樣子讓我有點迷茫“怎麼會是玩笑話,如果開玩笑就不會讓太宰打電話了。”
“你等等”青年發現了盲點,豎起手賬本皺緊眉頭“為什麼說讓太宰打電話就不是玩笑,這事兒和那家夥有什麼關係”
我放下手裡剛端起來的水杯,似乎找到症結所在“當然是因為太宰有森先生的電話,你該知道ortafia首領的姓氏”
“所以我才奇怪為什麼太宰會和ortafia首領有來往”他幾乎用吼的才說出這句話,可見內心深處糾結之激烈。
扭過去看了眼正在看漫畫的亂步先生,見他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我才歎口氣不再繼續忽悠國木田獨步“當然因為太宰他從前是ortafia成員嘛,級彆還挺高,至少也得是個乾部吧”
當初被綁進港口大樓時森鷗外提起太宰語氣複雜中還帶著幾絲親昵,就年齡而言感覺更像是我和鏡花之間的關係。
“哢擦”
國木田獨步握在掌心的鋼筆一分為二,裂開的不僅是內心,還有墨囊。
“啊國木田先生從沒有察覺到過嗎”
“全社上下大概就隻有他和中島不知道這件事,真是天真又正直的好人呢”晶子提著一隻夾板出現在國木田背後吹了口氣,我們的下一屆社長石化破碎灑了一地。
各種竊笑從辦公室角落傳出來,晶子繞到我身邊單手搭上來抖抖手裡的夾板“現在是你的問題,吹雪,我想你明天可能得再去趟醫院。”
對於生命還剩多長時間我早有心理準備,淡定的不能更淡定“我怎麼啦”
“沒什麼。”醫生小姐把厚厚一遝資料翻得嘩啦作響“隻不過是不明原因的貧血,確認一下比較放心。要和你一起去重新抽血的還有穀崎直美”
她突然壞笑起來壓低聲音“還有你的身高數據是怎麼回事”
我一拳敲在辦公桌上義正辭嚴“一百五十八公分絕對沒有報錯”
“你是把鞋跟也算在身高裡了嗎明明隻有一百五十五。”晶子“吃吃吃”笑了幾聲放下夾板“按後麵這個數算你的體重勉強,平時要多吃點東西,記住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推著把她從座位旁邊推開“明天我和直美一起去醫院,指定窗口”
“醫院專門來人,你和直美從辦公室出發。”
“哦,好的。”
留下夾在夾板上的體檢報告,她拿了我一本報告夾在胳膊底下打算當做小說讀,轉身回治療室。
這會兒石化風化沙化的國木田終於重塑三觀完畢,放射出白光的堅強鏡片讓人不由肅然起敬“國木田先生你還好嗎”
“很好再沒有比現在更好”熊熊火焰從這位前數學老師背後洶湧噴發“我一定會努力讓太宰改掉從ortafia帶出來的壞習慣,絕對不能放縱他再繼續這樣下去抹黑偵探社的招牌”
那麼長時間你就隻想了點這個
“你高興就好。”
默默端起水杯堵住想要吐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