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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吹雪姐,我有點緊張”
中島少年像鼴鼠一樣緊跟在我身後走過賓客通道,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你緊張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緊張”小老虎恨不得伸手攥住我的裙擺。站在旁邊支棱腦袋四處亂看的太宰治一把拉著他的肩膀隨便走向一處人不太多的賭桌“來嘛,玩一會兒就不緊張了。”
作為引薦人的千小姐從上前接待的侍應盤中取了一隻香檳杯衝我舉起抿了一口“親愛的你先隨便玩點什麼,我去見幾個老熟人,等下見。”
同樣抿了口起泡葡萄酒回應,我趕在遊戲開始前坐在賭桌最後一個位置上。
“吹吹吹吹雪姐我看到最小的籌碼十萬一個”阿敦努力咽了口口水“咱們帶夠錢了麼”
關於這個問題,我扭頭看向太宰治,就見他從黑西裝側袋摸出一張黑卡揮揮“放心,贏了算吹雪醬的,輸了算我的。”
“哈你哪有錢彆忘了你的工資卡還在我這裡”
我對這張卡真正的主人深表同情,太宰卻翹腳哼了一聲“這就是吹雪醬你的知識盲區了,男人怎麼會把私房錢都放在同一個地方呢除了工資卡難道我就不能有些零花錢了嗎”
中島敦差點沒把脖子擰斷那樣驚悚的飛速轉過來看著我“吹雪姐”
能把工資卡交給對方,這是什麼同事情
“彆聽他胡說,那是為了降低他頻繁入水帶來的損失,工資卡上的錢主要用於消掉這家夥四處欠下的賒賬。不然你去還”我看著侍應接走黑卡反問阿敦,少年差點沒把頭搖出殘影。
會餓死的,才不要
沒一會兒專人端了兩個籌碼盒又將卡送回來,太宰人模狗樣的將卡收進側袋,隨手抓起一把籌碼任其散落,仿佛那叮叮當當的敲擊聲讓他回憶起了什麼。
“你透支了多少”我盯著盒子裡花花綠綠的籌碼非常好奇。
這兩盒子加起來都快夠買阿敦一條虎腿了,這輩子我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侍應及時低聲提醒“其中一盒是千小姐專門交代送過來的。”
太宰治鬆開手“上限。”
“這張卡本身沒有上限,我說的上限是賭場單次兌換上限。所以完全沒必要有負擔呦”
阿敦已經石化開裂,整個人都褪了色似的坐在原地呆若木雞。
我探身拿起一枚握在掌心捏捏“這是怎麼玩的”
“沒玩兒過我教你”
他打了個響指示意侍應上前服務,很快一摞小餅乾一樣的圓型籌碼被推到指定位置“多輸幾次就學會嘍。”
“明白了。”我將手指壓在嘴唇前盯著侍應動作“但總得有人告訴我規則”
“嘛反正手裡的牌加起來點數不超過二十一,但又要越大越好,差不多就這樣。”
“原來如此,聽上去不太難”
“確實不難,在這麼多遊戲裡還算有趣,主要是對手們的表情很有趣。撒,現在我可是吹雪醬你的對手了哦”
中島敦“”
你們這些前輩有沒有搞錯這是最低十萬一枚的籌碼啊不是蛋奶小餅乾吹雪姐你連規則都不知道為什麼還一臉淡定以及為什麼太宰先生刷彆人的信用卡刷得如此理直氣壯
難道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嗎
可惜無論他在內心深處如何尖叫,坐在賭桌旁的兩位前輩都聽不見,一個吊兒郎當拿籌碼玩疊疊樂,一個掰著手指加來減去。
啊這種情況怎麼看一落地都會被黑卡的主人堵上門追殺吧,彆問他怎麼知道。
話說回來,太宰先生和吹雪姐為什麼要突然帶他搭乘飛機跑來這個“天空賭場”見世麵呢為什麼偵探社其他人還都一臉讚同的通過了這個決定
第一局,純新手矢田吹雪兩輪爆出“bckjack”,新手運氣是很常見的一件事,其他人紛紛鼓掌以示祝賀。
第二局,新手早早棄權,圍觀“大前輩”太宰治調戲莊家和剩下的幾位玩家。
從第三局開始,事情就向著超出掌控的方向一路狂奔。
掰手指算加減法的新手矢田吹雪完全不管其他人擺出何種姿態,注意力始終集中在那五個手指上頭也不抬,哪怕同事在旁邊哼哼唧唧嘮嘮叨叨大呼小叫尋死覓活,統統拒絕接收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