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並未生活在一個科學的世界之中,是這樣對吧
一旦接受這個設定的話又覺得很有趣
“封印的意思是無法銷毀還是不能銷毀”
一說封印我就知道事情要遭,自古至今,但凡封印的東西總要脫困出來搞點事,不論人還是物,都跑不出這個規律。太宰治邊嚼蘋果邊哼哼哈哈的含糊回應“是啊是啊,哪怕能夠銷毀上麵那些人也舍不得,好歹是個可以改變現實的道具呢,拿出去嚇唬人很有威懾力。”
“嗛,首先必須符合文學邏輯,隻這一點限製就注定這玩意兒隻能針對小範圍特定人生效。就算生效也並不是真能完全改變現實,比如說我仍舊能夠清楚的區分”
“這可不一定哦”他打斷了我沒有說完的話。
“因為吹雪醬你啊,和所有人都不一樣。難道你沒發現所有的異能力者都對你有種天然親近感”
“誒”我能想象得到的與同事們的不同之處大概就是全社隻有我一個普通人且力速雙廢。換個人可能會感覺備受屈辱,但我覺得倒也還好,畢竟太宰治說的是大實話。
對了,亂步先生不是異能力者卻比絕大部分異能力者更加無所不能,他不在討論範圍之內。
“這是歧視過分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吹雪醬實在是太有趣了”他差點從凳子上滾到桌子底下去,邊笑編排桌子“為什麼總覺得應該有默契的地方你就一定會向無法評價的方向去思考呢”
“你就是即可看作是鎖又可視為鑰匙的那個活封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書與你存在天然共鳴,就像作家會懷疑審視自己的作品那樣,即便在書上書寫內容也不會修改你的認知。”
聽完解釋我立刻反應過來“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得到了書的一部分,並實驗性的描寫了個與我有親戚關係的賭徒。為了讓他更便於操控才會設立為一個有責任心、重視家人的普通人不對,西格瑪應該有異能力,安靜而不引人注意的,有條件獲取真實情報的能力,否則這個挺招人喜歡的人設就太浪費筆墨了。”
作為結結實實普通人的我竟然是強異能物品的“封印”這種感覺還真有夠荒誕。不過拐回頭再一想卻又有其合理之處無論文豪們揮毫潑墨寫下何種傳世名篇,最終還是在普通人的閱讀品評與口口相傳中保持生命力。
沒人看的書還不如能取暖的木炭。
“書”是為了向普通人傳遞知識與思想才出現的工具,真正能夠保管它、閱讀它、使用它的,正是一個個看上去毫不起眼卻又不可或缺的普通人。
隻不過眼下這個概率掉在了我頭上而已。
“b答對了。他在測試書的效用範圍與限製,而那頁書的遺失則證明異能特務科以及相關機構內已經被滲透殆儘。不過那些都是安吾的工作,不重要。”太宰治拿起之前擺出來的黑色小方塊扔進酒杯,突然換了個話題“聽說吹雪醬多了個異國追求者,有覺得困擾嗎”
“啊嗯”我沒有應答,含糊著喝掉甜酒又把冰塊咬得咯吱作響“有段時間了,他人還挺不錯。”那就見了鬼了。
酒保笑著走過來問我還有沒有其他需要,說話功夫太宰酒杯裡泡著的方塊消失無蹤。
“好了,玩過一局牌,吃了東西,散了會兒步,小酌一杯聊聊天再回房間睡覺真是個美好的假期”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要不是有顏值撐著絕對會因為“有礙觀瞻”這種理由被趕出去“我該送你去哪裡,要去我的房間參觀麼”
燈光灑在他細碎的頭發上,這個已經成年的男人一臉狹促像個少年,故意說些曖昧不清的話。他正非常認真地和我開玩笑,鳶色眼睛深處藏滿馬上就要跳起來的揶揄。
我的回應是抬手用力按在他毛絨絨的頭發上一頓亂rua“你很得意啊彆忘了你可比我還小了有三歲呐,小弟弟”
“嗚哇可惡被這種沒辦法的理由給反擊了”黑發青年從座位上跳起來躲過被rua成炸毛的結局,後退一步向我攤開手掌“今日份的幸運女神,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將手搭在他胳膊上,起身向酒保道彆,踩著幾乎能看作冰麵的地板走出光線昏暗的酒吧。門口侍應見了急忙迎上,太宰問了他去酒店該怎麼走,這人說明路線後幫我們摁下直達電梯的開門鍵“祝兩位休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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