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晶子說我注了三公分水難道沒聽說過女孩子顯高嘛
無忌打鬨隻在封閉電梯中發生,大門再次打開又各自站得身姿筆挺禮儀得當。
餐廳人已經不多,供給卻仍舊正常。想來這幾天西格瑪過得著實艱難,這麼多任性的客人都要一一滿足,社畜果然不可估量。
餐椅被拉開,我坐在座位上撐著下巴笑看中也走到吧台前摁鈴。
“很快就送來,不如先聊會兒天。”似乎有時光倒流跡象的他笑得像個小少爺,撐在餐桌上坐在我對麵“聽說你在這兒賺了一筆”
“就是簡簡單單的數學計算,又沒有多難。主要還是運氣吧,聽說純新手運氣都特彆好。中也你呢,有去ortafia的賭場裡玩過麼自家乾部會不會有折扣拿”
我壓低聲音吃吃笑了幾聲,中也摘下帽子放在旁邊,邊挽袖子邊笑話我沒見識“說什麼傻話,我哪有時間去賭場玩,折扣什麼的更不需要。”
“賭場在一個我特彆討厭的家夥手裡掌管,也就吹雪姐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自己就算了。”大概男孩子無論幾歲都是坐不住的性子,他將餐刀握於手中甩得眼花繚亂。看得我忍不住替他擔心起手指的人身安全。
中也的手很好看,以畫師的專業眼光去看也絕對稱得上“好看”二字。襯衣袖口整整齊齊向上折疊,露出肌肉緊實比例完美線條流暢的小臂,手腕很細,向前過渡到手掌和指尖,就像是件藝術品完全想不出這樣漂亮的一雙手正是撐起ortafia底氣的王牌。
“你在看什麼呢傻了”中也察覺到我的視線,抬起下巴將手裡的餐刀耍得更加誇張。
旁邊突然伸來一隻纏滿繃帶的手摁在中也摘掉帽子的頭頂“小矮子在玩什麼把戲呢用這種手段就想騙走我們偵探社的支柱之一嗎可惡,太心機了”
隨著太宰的碰觸中也手上的餐刀立刻不再像之前那樣聽話到違反物理定律,甩了幾圈就飛出去在花瓶上紮出個洞。
“你找死是吧”中也立刻大怒,一拳砸在桌子上憤而起身。奈何身高差放在那裡擺著,超過一米八的太宰高了他一個頭出去,要不是在公共場合他大概會氣得站到桌子上
想象中的畫麵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抬手捂住額頭“太宰”
“吹雪醬”無良同事雙目含淚深得奧斯卡演技精髓“你怎麼能偷偷跑掉和小矮子蛞蝓去約會當初在月亮下的承諾你都拋著腦後了麼一個一個又一個,安吾我忍了,千小姐我忍了,連陀思妥耶夫斯基我都能忍,唯獨這個,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忍”
餐廳中寥寥無幾的客人和廚師的目光比鐳射燈還讓人難以忍受,那一瞬間我幾乎聽到自己被視線燒焦的聲音。中也瞪大眼睛看著我吃驚不已“吹雪姐你瘋了你怎麼能看上這條青花魚人渣”
中原中也你這麼單純老實一詐就信究竟是怎麼在ortafia裡混到現在的
“太宰你放心,我會給你安排個好歸宿。”用力摁下腦門上的“井”字,我從手指縫裡露了個黑化的“凶殘”笑容給他:“在本子裡。”
中也左看看右看看,一拳搗在太宰肚子上。好在他打得不認真,後者隻縮成一個球而不是被打飛出去。
端著牛排送餐的侍應仿佛沒看到剛才發生的一切,簡單說明後將金屬蓋打開:“請慢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太宰從桌沿露出一隻手,奮力把自己塞進椅子:“痛痛痛太暴力了,暴力狂一看就是連女人也會下手毆打的渣滓。”
他“碎碎念”的聲音想聽不見都難,中也抽出另一隻餐刀邊切邊鄙視:“說得你在拷問室沒對女人下過手似的。吹雪姐你彆信他,這家夥說話連個標點符號都不能聽,不信我明天把他弄哭的所有女性名單列出來一份給你。”
所以說你明知道太宰說話連一個標點都不能信為什麼還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眼看這兩人又要再次上演“幼兒園曆險記”,我握拳咳了一聲:“太宰,阿敦呢”
十八歲的少年正是能吃能睡的時候,晚餐時間看不見他難道不該奇怪
太宰抬頭看天:“啊大概正在房間裡自責吧。你剛出門國木田君就打電話過來說是組合突襲橫濱把賢治和直美抓走了,作為要挾偵探社交出虎和異能營業許可的人質。”
不等中也大聲嘲笑他立刻加了一句:“相比之下ortafia過得更慘,被人平白無故搬走了一棟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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