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拉底快鬆口太宰不能吃啊,你要是吃下去染上什麼壞毛病可怎麼辦”
急忙把貓“摘”下來用儘力氣摁住,太宰含著兩包眼淚大哭小叫著跑去找與謝野醫生“與謝野醫生我受傷了”
完全朝著與治療室相反的方向迅速跑掉,果然是去聯係ortafia的前同事們。這麼彆扭,怎麼就沒彆扭死你呢太宰治
隨著他的退場,橘貓恢複冷靜與理智,甩甩尾巴鑽到辦公桌底下生悶氣不肯出來。
“這貓有時候像個人。”亂步先生眯起眼睛,我攤開手“檢查過,寵物店,晶子,還有太宰自己也試了,真就是隻普普通通被收養的流浪貓。”
“是嗎,等這件事解決後再研究。”
他將眼鏡重新裝回衣袋“我不擔心來自異能力者的攻擊,我隻擔心對方利用我們無法拒絕的手段迫使大家不得不被分開”
“比如說最近突然激增的委托數量。”我也想到這一點,已經接下的委托必須完成,不然就算眼下能渡過難關將來偵探社也會麵臨信用破產無法經營的窘境。
翻開工作記錄本,我看了眼本周標記出的委托完成數量“還好昨天晚上事務員們就都離崗休息了,暫時不接新委托。”
“國木田先生,剩餘沒完成的委托最近期限還有多長時間”
我和亂步先生一起去看他,國木田獨步皺眉翻閱手賬“最近的本周內,絕大部分還有十天。”
“以不可抗力為由要求延期交付,所有人暫停手頭工作,所有責任由我承擔,我會去向社長說明情況。”亂步先生這一刻的表情帥極了,社長連續遇襲一次比一次凶險,這件事一下子就把這個不肯長大的青年從童年夢境拉入現實。
手賬合攏的清脆聲音回蕩在辦公室裡,我們的下一任社長笑著站起身“您是我們偵探社的支柱,珍寶級的名偵探。承擔責任和彙報工作這些小事交給我就可以了。社長會理解的,如果有委托流失將來就派阿敦去外麵發傳單好了。”
除了不停問著“什麼什麼什麼”的阿敦外大家都笑得很快樂。
因為有敵來犯,作為保護“書”的最後一道保險我被留在辦公室內,由社長抱著刀親自放“羊”。和我一起“坐牢”的還有被我、太宰治、以及亂步先生一致同意會被頭一個乾掉的、武裝偵探社隱藏在電波中的眼睛田山花袋,以及同樣戰鬥力堪憂的亂步先生。
裹著棉被的花袋看上去比兩年前還要憔悴,嘴裡碎碎念的除了“芳子”外還加了個“撫子”。據說他在大街上對一個“純潔秀美如同白蓮”的姑娘一見鐘情,然而憑借一張偷拍側影無論如何也難覓芳蹤,在這種情況下陷入了無可救藥的相思病之中。
對於還能鼓起勇氣踏入愛情這條河流的勇士,我始終心懷敬意與祝福。眼下暫時沒辦法幫他找到這個“撫子”,隻能許諾等度過危機一定會發動所有人細細替他查訪。花袋背對著我們邊啜泣邊點頭答應下來,待在辦公室裡無所事事於是懷著無限熱忱寫了封長達四米的告白信,隻等來日親手遞交到那位女孩手中。
額雖說他被甩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至少勇氣可嘉誠心也可見,四米啊隻是在人群裡多看了人家一眼,就連第二個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不愧是你,田山花袋先生。
偵探社辦公室內一片和平,辦公室外其實也挺和平的。
ortafia在得到相關示警後不知道都和太宰達成了什麼協議,最近正滿大街小巷隨機出沒,有沒有對陀思妥耶夫斯基造成威脅我不知道,治安倒是好了起來
一經比較高下立現,警視廳和軍警的臉都快被抽爛。
這是我被迫滯留辦公室的第三天,黃昏前ortafia傳來消息說是森先生已經恢複到可以正常掌控部下們的程度,看上去情況似乎正朝著利於我方的方向發展直到這一天夜晚。
服用了這麼久的安眠藥,我已經很久都不會做夢,這天晚上久違的夢回少年時代。父親披著外套坐在廊下看櫻樹繽紛,落花飄散過整條街道,像潔白的蝴蝶一樣一直飛到碧藍色的天空深處。
“吹雪”落櫻逐漸被血色浸透,透露著不祥的冶豔將我從睡夢中催醒,耳邊似乎還回應著父親的呼喚。
“呼呼”從治療室病床上下來推門進入辦公室,房間內一片死寂,晶子,花袋,社長,一個也看不見,亂步先生抱著薯片同樣一臉驚訝的回望著我“小吹雪你看到社長了嗎剛才他還坐在這裡,我隻是打了個瞌睡而已,社長他就憑空不見了”
窗外不知何時浮起乳白色的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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