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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森鷗外從首領手下回來看到的就是兩個“女孩”頭對頭坐在飯桌旁吃東西。
太宰治被他從水裡撈出來救活,到現在也沒見過這孩子端著飯碗埋頭扒飯的樣子。他就像個精致的小少爺那樣,無論什麼東西都能被他挑出個一二三四五,要不是生得好看怕是早叫人在外麵活活打死了。
如今這小混蛋換了新繃帶,傷口也重新處理過,穿著彆人送的水手裙,並著腿端碗一句話也不多說,看來既被好好照顧過又被收拾得酸爽。
太宰治:這個姐姐繃帶耍得好猛,人漂亮,飯也好吃,我超喜歡噠忘刪括號會不會挨揍
“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我真高興。”他走到飯桌前看看,覺得塞不下自己了隻能另尋他處坐到寫字台旁。
森鷗外一進來矢田吹雪就放下隻盛了點味噌湯的碗,坐直身體等待命令。
“放鬆點,這就吃飽了”
他當然知道她幾乎以維生素藥丸和糖塊為生,就怕自己一下子進入青春發育期。
在ortafia裡,姣好的身材比姣好的臉蛋更容易招來危險。
“是。”她垂著頭,另一邊扒飯的太宰治筷子慢了片刻,很快又恢複到一開始的頻率。
“去首領身邊,把蘭堂拉到我們這邊來,我的小公主。”
她立刻整理衣服起身行禮向外走去,很快就連背影也看不見了。太宰治埋在碗裡的臉難得露出空白表情太像了啊,為了活著而活著,為了活著不斷忍耐,沒有目的,沒有意義,卻還是咬牙想要活下去的可憐女孩。
為什麼要掙紮著不肯鬆手離去,這腐化墮落的世界究竟有什麼值得你留戀
在弱肉強食的環境裡艱難生存,無論是深宅大院還是海邊大樓,世人對女子的迫害從來就沒有減輕過。
他故作輕鬆抬起頭,亂糟糟抱怨了一大堆她的不好,森鷗外聽得微笑起來:“太宰君,很喜歡小吹雪吧要記得認真用敬語喊姐姐哦。”
少年暗下眼睛:“我才不喜歡她,無趣的女人。我喜歡身材高挑大胸大屁股的類型”
森醫生:“”
那就沒得聊了。
等待通報獲得允許,走進首領辦公室,矢田吹雪一眼就看到站在門邊的蘭堂。女孩目不斜視走上前,像隻名貴的貓兒那樣任由老者撫弄頭發:“小家夥,買了什麼好東西,高興嗎”
她在他欣賞的目光中轉了一圈,裙擺劃過桌麵泛起一片漣漪:“買了新裙子,舊的沾了酒味扔掉了。”
“孩子氣。”他看了眼她耳朵上的寶石裝飾,又看過她空空蕩蕩的頸項與手腕,隨手喊來護衛:“隨便來個誰,帶我的小姑娘去私庫裡選套珠寶。”
人老了,總喜歡把膝下逗趣的小動物打扮得花裡胡哨熱熱鬨鬨。
隻有門邊新來的護衛動了。
其他人誰也不敢隨意靠近首領的“女人”,這種極有可能惹火燒身的事自然避之唯恐不及。首領允許吹雪小姐“選男人”時蘭堂還沒被調上來,根本不知道內裡辛密。不過就算知道,以他浪漫的天性看說不定反而跑得更勤快,彆人當然樂得將燙手山芋推給他。
“吹雪小姐,請。”
女孩屈膝行了禮,老者揮手讓她走她才敢退下,走出眾人視線立刻像依戀母雞的小雞仔那樣緊緊跟在蘭堂身後。
“又見到您啦,蘭堂先生。”
酡紅出現在她臉上,長發男人佯做不知,輸入一次性密碼後將她領入首領私人倉庫:“慢慢試。”
他是個對女孩再溫柔體貼不過的人,幫她找了幾樣首飾仔細比對,挑出適合的顏色款式後琳琅滿目擺了一排同類型珠寶任她挑選。
最終還是蘭堂替矢田吹雪選了套彩色異形珍珠裝飾品,不算貴,但也不便宜,貴重金屬的料子非常紮實,易於變現。戴上這些東西她揉揉臉頰,保留了淺淡的紅色如同鳥雀般飛去給人欣賞。
男人默然看著她背在背後掐紅了的掌心,忍不住抬起手摸摸胸口。
一種奇怪的感情正在慢慢填充進入空洞胸腔,也許是同情,也許是憐憫,也許是愛,混合在一起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釋懷。
她就像是夜幕下即將綻放的花,被夜風欺負得搖搖欲墜。
可惡。
看來不得不去治療室拜訪森醫生了
第二天早上,首領喊了一群心腹密議,這種場合做護衛的總要識趣主動消失,蘭堂借口有些感冒就向治療室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一離開就有人笑道:“那外國佬哪裡是感冒,分明看上了森醫生的養女。”
“我要是養個那麼漂亮的女兒我也早就更上一步了,蘭堂做白日夢呢,森鷗外能把女兒便宜了他”接話的人想到少女讓人施虐欲爆棚的纖細手腕,咽了口口水:“他媽的,俊得人心裡直發癢。”
要不是有森鷗外明裡暗裡一直在保她,這女孩早就不知淪落到何種地步。越想血氣越向上浮,實在忍不了也隻能勉強安慰自己晚上去風俗街逛逛,挑幾個先過過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