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哈彆開玩笑了協助自殺你在說什麼胡話”杉田轉身抬腳就走,就聽身後的女人話語中帶著笑意“如果我在說謊,您又為什麼如此急迫的想要逃離”
“你瘋了吧證據呢,找不出證據就法庭見,到時候就算哭著跪下來祈求原諒也絕對不會原諒你瘋子”
他站在路邊大聲喊叫,企圖以此轉移視線從而達到目的:“這個女人瘋了,快點打電話給療養院”
矢田吹雪鬆開拉著門的手,穩步邁下台階:“這裡不就是警視廳大門口可以申請警察對有危險傾向的精神障礙者采取暴力手段進行束縛,哪裡還用打電話。”
她抬頭眨眨眼睛,用溫柔到極致的聲線發出感歎:“至於證據,就在受害者的手機裡呀,您該不會忘了自己曾向情人們都抱怨過什麼吧”
“還是說,您竟然會以為單方麵刪除信息記錄就沒有人能查到留在電波中的秘密”女人像是看待課堂上走神的學生那樣表情無奈“我不得不合理懷疑為您頒發頒發畢業證以及學位證的人大腦皮層是否還存在功能意義上的完整,如果您真有這些東西的話。”
她一級一級走下台階,路燈在背後留下數道扭曲黑影,似乎馬上就要掙脫黑暗張牙舞爪擇人欲噬。女人每一步都像重重踩在杉田胸口那樣,逼迫得他喘不過氣。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被藏起來的淤泥就要被挖開了,怎麼可以
杉田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想要躲開她黑得發亮的眼睛。
“我可不是警務工作者,也沒有什麼必須遵守的原則與約束。”矢田吹雪笑著揮揮那張調查員證件“涉及刑事舉報,又有人明確指向證據的情況下,警察們可以依法對您展開調查哦。”
咖啡廳中發生的命案明麵上確實與他毫無關係,所以她才會浪費這麼久聽這家夥廢話。
“呐,乖乖自己走進去,還是逃跑後被抓回來,量刑輕重完全不同,想好了麼。我,或者槍您選哪一個”
不知不覺被她靠近到幾乎能數清睫毛的距離,這才恍然大悟獵物竟然是自己。
被一向輕視的弱者逼入死角,這種滋味兒簡直了。
憤恨,以及深藏在內心深處的卑劣像是澆在薪柴上的油脂,助長了怒火的態勢。不敢向強者發起挑戰,就隻能將邪念發泄在弱者身上;不滿於隨波逐流的人生,所以妄想著操控他人。沉溺在虛偽的支配欲中,被人一腳踢下高台的落差感讓杉田理智全無。他伸手推向麵前的女人沒有這個人,就不會有誰能看透迷霧。
對讓這個女人閉嘴,讓她消失,誰也不能掀開他藏在池塘下的秘密。
然而不等他碰觸到矢田吹雪的肩膀,背後就傳來一股力道將他推倒並緊壓在地麵。杉田企圖掙紮反擊,要說這個“見義勇為”的人武力值也不怎麼樣,幸好占了個先發製人的優勢,一番糾纏後冷冰冰的金屬手銬將他手腕鎖死在背後。
圍觀的路人一見這幅陣仗全都散得遠遠的,生怕也被帶進局子喝茶。
“要送進警視廳麼”阪口安吾手腳忙亂的從嫌疑人身上爬起來,差點被對方的衣服下擺絆個狗吃屎。
打從看見太宰發來的短信他就陷入無心工作的低迷狀態。好在如今異能特務科除長官外沒有第二個聲音,於是眼鏡子乾脆利索把原則之類的東西一概揉吧揉吧嚼嚼咽了,破天荒給自己開了提前下班的綠燈,鬼鬼祟祟跟在前妻身後看了一路。
他當然看得出來吹雪正彆有用意和人虛與委蛇,不然哪能就剛好把人摁倒在地,這也未免太高估他的實力
矢田吹雪翻了個白眼看天看地就是不想看前夫“阪口先生,出於這麼多年的交情,容我提醒一句沒有探員證件的情況下尾隨窺探他人是違法行為。”
這家夥跟了少說也有一個小時,異能特務科破產了
“那就順便多舉報一個人好了,最好能將監控拘役的任務移交給武裝偵探社。”阪口安吾本想帥氣的把杉田從地上拎起來,試了幾次後發現這件事根本超出他的能力範圍,唯有選擇向警察求助。
倒在地上的杉田自然破口大罵,阪口安吾蹲下去掏出證件給他看看“你所犯下的罪行我已經了如指掌。啊,對了,第一次見到異能力者”
“不必緊張,”他站起身,眼看萁浦警長從警視廳大樓中走出來“介意我來幫個忙麼”
“啊”萁浦有點看不太懂這兩人之間的氣氛。
你說什麼事也沒吧,莫名有種劍拔弩張的錯覺;但要說他們對彼此有什麼看法呢,阪口先生卻又將姿態擺得太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