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靖海軍。
經過林蕭的傾力付出後,靖海軍的水軍艦隊終於有了點樣子,已經初步形成了戰鬥力。
至少讓曹家那支原武裝船隊的原班人馬與之在海上對抗時,靖海軍的水軍艦隊能夠操控著戰船跟他們打得不相上下。
隻是這一點,就證明水軍艦隊有一定戰鬥力了!
畢竟,曹家的那支原武裝船隊可是組建了多年,海上航行和戰鬥經驗豐富,水軍艦隊能跟他們在海上打得不相上下,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這裡說的是海上移動戰鬥,並且要忽略兩方的大型武器。
武裝船隊的大型武器可不能跟水軍艦隊比,它們小了一個量級,如果兩方隻是互相當成炮台在原地對轟,那它們可要吃大虧。
就像之前在登州港口那樣,兩方停在那打起來的話,那支武裝船隊可就不是對手了。
此外。
在訓練水軍的同時,林蕭順道幫夏瑾把武裝船隊的人員也訓練了出來,把整個武裝船隊正式交給了夏瑾。
而夏瑾也開始用武裝船隊忙活她的事情了。
林蕭沒再去插手夏瑾生意上的事情。
他訓練出水軍艦隊、一舉解決了靖海軍的短板後,便把心思放到了倭寇上麵,把前麵倭寇奸細的事情給翻了出來。
這一日上午。
林蕭在郎將府跟朱璿璣、典武和鐵熊等一眾主要軍官議完事後,便問向了張學禮
“上次絲綢船隊的事,朱參軍不是分析出登州的那幾家船商可能有問題麼?情報司查得怎麼樣了?”
聞言,張學禮皺了皺眉
“稟告將軍,情報司暗中都查了一遍,表麵上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不過情報司在暗中跟蹤他們各家重要人物的時候,有個特彆的發現!”
“就在幾天前,曹家的曹浪去了一趟黃濟島的角鬥場,玩了一把賭戰,贏了一萬兩銀子。”
“根據這一點,情報司深查了一下,發現曹家好像有玩賭戰的習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角鬥場跟人打一場,每戰必贏,每次都能贏回一些銀子。”
“而且這個習慣好像在曹家延續了很長時間,甚至聽說曹家之所以發家,就是因為在角鬥場賭戰贏了第一筆初始金!”
說罷,張學禮顯得很是鄭重。
而林蕭、朱璿璣和典武三人一聽,皆是眉頭一挑,林蕭更是當即追問
“那可知道這次與曹浪賭戰的是什麼人?”
“不清楚!”
張學禮無奈地搖了搖頭
“跟曹浪派出的人賭戰的是一個年輕的新羅武士,這種人在黃濟島隨處可見、又是彆國人,根本無從可查,而且角鬥場也從不問這些人的身份,我們在角鬥場也問不出來!”
“不過曹浪在進入角鬥場之後,從我們的人眼中消失過一段時間,隻是角鬥場人太多,曹浪也顯得很謹慎,我們的人沒有跟住,並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
聞言,林蕭沒再說話了,隻是目光閃爍的思索著。
朱璿璣和典武兩人,也皺起了眉頭。
鐵熊頭腦簡單,此時還沒聽出問題,看到大家這副神色,頓時疑惑
“不過就是賭戰麼?這有什麼問題?我們之前不也在角鬥場連賭了好幾天?”
“賭戰確實沒問題,問題是曹家每次賭戰都能打贏”
朱璿璣搖了搖頭,聲音幽幽。
“不錯!”
林蕭點頭,眼中閃爍著沉吟的光芒
“賭戰嘛,有贏有輸才正常,像曹家那樣每次賭戰必贏可就有些過了!”
“角鬥場不是善地,那裡各國的高手不少,曹家一個地方家族,在角鬥場能一直贏得了那些高手?要是他們真這麼厲害,那曹家現在就不止是榮成縣的第一大家族了!”
“而且,以角鬥場那種賭戰方式,賭戰可不僅僅能用來‘賭戰’,還可以借此做點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