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辭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這個眼神看的南澤心裡直發毛。他可不敢惹這個家夥,他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跟他決鬥之時那叫一個慘。
身上中了起碼不下十種毒,而且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下的毒,苦了他躺在床上三個月沒下來過,現在想想就覺得害怕呀。
“哈哈哈,我…我開玩笑呢。都是我的錯,是我多嘴了。”
事到如今還是乖乖認個錯吧,免得到時候又得在床上躺上個三個月。
“行了,你一邊去吧,我來給王爺拔針。”
說完雲辭不再理會南澤,直接來到了床邊。可是當他替君逸寒把脈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
“怎麼可能…”
“怎麼了?”
南澤有些擔心連忙走上前去,生怕君逸寒發生什麼意外。
“他體內的毒素已經被清了大半。”
“那這不是好事兒嗎?”害得他還以為君逸寒的瘟疫又加重了呢。
“可是我的針灸之術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清除這麼多毒素的。”
“那這不就正說明我們家王爺身體好嘛。”
雲辭直接毫不客氣地掃了個冷眼過去。“你們家王爺的身體什麼樣,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清楚清楚。”南澤尷尬地笑了兩聲,雲辭眼神冷得有點嚇人。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把視線轉移到了一旁正在看戲的阿狸身上。
“小丫頭,你不是說你會醫術嗎,難不成我們家王爺好的這麼快…”
“沒錯,是我的手筆。”
阿狸毫不客氣的承認,反正到時候他們問起來就說自己是學的不就好了。
“你會醫術?”
如今驚訝的就不隻是南澤了,就連雲辭也開始不淡定了,他那灼熱的目光打量著阿狸。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師父可是世外高人。所以天資聰穎的我學會了我師父的那一身醫術。”
“不知你師父是哪位高人?叫什麼名字?”
阿狸想了想後隨口一說“我師父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名字,但是他卻把一身的本事全部都交給了我。”
“原來如此。”雲辭摸了摸下巴,隨後問道“你方才說王爺身上的瘟疫是你手筆,可否方便授之一二?”
阿狸趕緊搖頭拒絕,這要是教了可不就露餡了。
“我師父說了,這一身醫術非內門弟子是不能親傳的,若是有緣再見到我師父的話你看他是否願意教你吧。”
“敢問要去何處去尋得你師父下落?”
看著雲辭這副認真的樣子阿狸都在想,已經這樣騙他是不是不太好。不對不對,反正幫他們這次後自己就跑路了,還管他乾嘛。
想到這裡阿狸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