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程徹讚同地點頭，覺得頗有道理，這樣子好像確實比自己一個一個精靈硬背要效果好很多。
“你先背，我看看輔導材料，挑一些題目給你做。”
“嗯，”
兩人安靜地各自低頭看書，隻有空調的吹風聲和筆尖偶爾擦過紙張的沙沙聲。
一個半小時後。
“為什麼最容易得分的選擇題你隻對了一半？”
“有一半就是巨大的進步。”
“為什麼你會覺得天然鳥能夠學習高速移動？”
“咦，它不會嗎？”
“當然不會，你是笨蛋嗎？”
“我記得它是超能力和飛行的複合屬性，肯定跑得快，可以學會高速移動。”
娜姿捂住臉，重新拿起另外一本教材，“那換一本，這本精靈習性教材。隻要按照屬性，還有他們的生活方式。其實很多精靈都是有共同點的，畢竟他們麵對的自然環境造就了他們的習性，隻是會根據生理條件再有區彆，你試試。”
把教材遞給程徹，娜姿還抱有萬一的希望。
“嗯。”
下午4點半，無畏小子走回生活區，打算去洗一個澡，路過餐廳時就看到了一對散發出頹廢氣息，陷入石化的少年少女。
‘那個可怕的女人怎麼來了？’它悄悄地一般路過。
“沒救了，放棄吧。”娜姿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臂彎裡，教材被她推開到了一邊，“你的基礎太差了。”
“其實我已經進步很多了，我一開始是零基礎入社團。”程徹有些尷尬地轉了轉筆。
從程徹文化課的成績在年級排名中遊就可以知道，他的學力屬於一般學生的水準，但是精靈相關的課程，程徹起步晚了超過一年半，實在有些太遲了。
“如果倒數第一名會怎麼樣？”
程徹不得不做好心理準備。
“不怎麼樣，反正總會有個倒數第一。”娜姿埋著腦袋，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彼方飄來。
無意識地讓筆在指尖旋轉，程徹若有所思地說“如果社團全科不及格，會不會被留級啊？”
娜姿慢慢抬起來頭，眼神裡還透著迷茫，“沒有發生過，課程其實不難啦。如果這樣的話……好像真的有可能。”
“那你明年是高三，”程徹在白紙上寫下三年級，然後又寫下二年級，“我還是高二了。娜姿學姐？”
娜姿盯著白紙看了一會，最後搖搖頭，“不行，不行，這樣不行。不能留級。起碼要及格。”
“那怎麼辦？”程徹打開係統，用意念盲目地搜尋商城，一無所獲。
“總之，先吃晚飯吧。”娜姿神情恍惚地站起身，轉向後麵的廚房。
程徹連忙站起身，快步跟入廚房，“啊，我來幫忙，簡單點煮完麵條就可以了。”
剛才說讓娜姿做晚飯給自己吃，隻是他的調侃，作為主人，並沒有讓客人下廚的打算。
最終，娜姿負責的隻是把鍋中放滿水，然後點火放在灶具的支架上，之後就出神地看著橘紅色火苗漸漸將水燒開。程徹則勉強用青菜和香腸以及櫃子裡的掛麵，拚湊出了晚飯，又匆匆為無畏小子和火稚雞準備晚餐。
直到被程徹推出廚房，重新請到座位上，無意識地吃麵，娜姿始終像是在神遊天外。
“啊，好像這個辦法可行。”娜姿突然停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