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莫!”
摔角鷹人與火稚雞在程徹耳邊呼喚道。
但是前一天晚上的比賽過於勞心勞力,睡得又晚,程徹晃晃腦袋,揮手像是在趕走噪音,最後抓了抓耳朵,仍然抱著一張毯子酣然沉睡。
兩隻精靈對視一眼。
摔角鷹人拍拍翅膀,“恰……!”(火稚雞,使用叫聲技能!)
火稚雞點點小腦袋,用力一跳,跳到程徹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恰莫!!!”
“啊!”程徹一下子坐起來,他感覺現在自己腦子裡好像有一群毛子在裡麵喝伏特加,大跳蘇卡不列,“發,發生什麼了,著火了嗎?”
程徹抓過床邊的外套披在身上,心靈感應鏈接上兩隻精靈。
“怎麼了?”他有些緊張地問道。
“血血,”火稚雞跳到程徹懷裡,語氣驚惶,卻一下子組織不起完整的語言邏輯。
還是摔角鷹人立刻述說了事情緣由:“無畏小子那家夥身上都是血,動都動不了了。”
它還是習慣於一直以來的稱呼。
嬯寷bⅹшⅹ●С〇寷。程徹的記憶中還是相當清晰,昨天晚上按照慣例給當天比賽的戰舞郎塗上傷藥後,他和精靈們就匆匆各自洗漱睡覺,自己不可能犯下忘記治療這種疏忽。
懵懵懂懂的程徹頓時一激靈,意識到事情不妙,立刻掀開棉被衝向精靈們居住的大房間。
因為進化以後身體長大了的戰舞郎,暫時無法睡原來的床,正打了地鋪睡在地板上,肌膚中滲出的鮮血將夏天的薄被和竹席染紅,雙眼中飽含痛苦,無助地看向衝進來的程徹。
“艸,”程徹當機立斷,兌換100積分的全複藥,把薄被小心拉開,然後囑咐跟過來的摔角鷹人和火稚雞,“摔角鷹人,你快去打桶熱水過來。火稚雞,去洗手間那個鏡子下麵的櫃子,把毛巾都拿過來。”
兩隻精靈,摔角鷹人發動高速移動,火稚雞使用電光一閃,雙雙立刻衝出房間。
“喂,戰舞郎,你知道怎麼回事嗎?”程徹跪坐在地板上,先向病患了解情況。
“我感覺體內有一團火在燒,痛醒以後發現自己在出血。剛開始還能動一動,發聲喊摔角鷹人和火稚雞起來去找你,等你過來,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總算心靈感應並不依賴於身體狀況,隻要還活著,就能在心靈感應裡正常對話。
“水來了!”摔角鷹人腳爪拎著水桶低空掠入。
火稚雞背著一大疊毛巾緊隨其後。
“謝謝,”程徹試探水溫,將毛巾潤濕後仔細擦去戰舞郎身上的血跡,每擦去一部分,就把毛巾扔進桶內,用全複藥給戰舞郎噴塗傷口。
擦去表麵的血跡,噴塗藥劑時湊近觀看,程徹就發現,傷勢應該是由內而外的,體外並沒有明顯的創口、傷口,而摸到戰舞郎的身體時才發現,它的體溫高得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