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為貓簽到大夏皇宮!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
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
寢殿當中,八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塌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輝,似明月一般。
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辯,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
“如此窮功極麗,在大夏我也是第一次得見”
陪著蘇白逛了一圈整個敞亮的大殿後,夏語靈不禁對其內的奢華之景,歎為觀止。
“的確挺不錯的。”
杵立在一旁的蘇白亦是認同點頭道,此間的奢華,在尚未徹底踏入超凡之境的大夏而言,可謂之頂尖了。
同時,這也側麵說明了,整個大夏對於夏語靈這位新晉的‘鳳陽女皇’,到底是多麼的重視
“啟稟鳳陽殿下,浴池亦備好溫水與換洗衣物,請問是否現在進行沐浴?”
旁側不遠處,一名十分秀麗的侍女,緩步踏來,朝著夏語靈芊芊一禮道。
“嗯?這麼快就準備好啦?”
尚且未曾適應‘新家’環境的夏語靈,突兀聞聲,不由脫口一語。
隨而連忙應聲道“那我待會兒就過去。”
“奴婢領命!”能夠被分配到女皇殿中的侍女,絕對是經過太後精挑細選的,故而也是心思機敏的迅速告退,將空間繼續留給了夏語靈與蘇白二者。
另一邊,待目視侍女離去後,蘇白便是朝著夏語靈柔聲道
“走吧。”
“啊”夏語靈如受驚的小獸般,突然猛而一激靈,同時麵容羞紅,磕磕絆絆道“那個我先去沐浴!”
言罷,便是裙彩飄動,掀起陣陣香風,姿態之間,頗有一種‘落荒而逃’之感
使得停留在原地的蘇白,不由哧笑一聲,隨而輕聲呢喃道
“該看的,不該看的,不早就都看過了嗎?還有啥好害羞的?”
好笑的自顧輕緩搖頭一番,蘇白便是緩步朝著夏語靈逃離的方向,跟隨了過去
氤氳霧氣密布的白玉池內,花瓣漂浮在水波之上,輕拂而動,香氣撲鼻。
隱約之間,可見一道高挑的婀娜身姿,正遊淌其中,蓮臂輕展間,蕩起水花道道,如猶抱琵琶半遮玉麵,朦朦朧朧,香豔動人。
池邊,整齊擺放著一疊輕紗秀裙,視其左右,卻無侍女站守於旁。
“玉兒,幫我拿一下‘花精’。”
正嘟著小嘴,輕哼著莫名歌謠的夏語靈,在發現四周並無他人後,不由朝著門外輕聲呼喊道。
隨而便見,一道被白霧所籠罩的身影,緩緩從門外徐徐走至,也不答話,雖有可疑之象,但卻被身具超凡實力的夏語靈,下意識的忽視。
直至
“給。”
磁性的男性嗓音,以及那悄然放置池邊,用於女子添香的‘花精’,儘皆同時出現!
“啊!!!”
霎時間,夏語靈不由驚叫一聲,同時眉心處的鳳陽印記,瘋狂運轉,好似下一刻便將暴走一般。
“傻丫頭,是我。”
蘇白有些好笑的半蹲著身姿,望著背朝自己的夏語靈道。
“”
聞言的刹那,夏語靈猶如石化的雕像一般,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甚至就連原本運轉的大腦,也是差點宕機
時間緩緩流逝,蘇白見狀,也未繼續有所動作,隻是笑望著前者。
“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不是叫的玉兒嗎”
“討厭鬼!”
雙臂緊摟胸前,身軀更是深埋於池水當中的夏語靈,獨留一顆小腦袋浮於水麵當中,微微顫顫,好似極為緊張一般。
同時那悄然生起的紅暈色彩,無一不在說明著,前者此時的心情。
“等你洗完啊,洗完以後”
蘇白看起來好像想捉弄眼前這丫頭般,故意放慢語速,使得夏語靈一時間心緒大亂,腦海中更是不合時宜的出現一些羞人的畫麵,瞬間,便是羞澀至極的嘟囔道
“小小白我們還沒成婚呢”
“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
地咚!
話語剛落,夏語靈便是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敲擊了一下,動作雖說十分輕柔,卻也是起到了‘清醒’的作用,使得她不由悄咪咪的扭頭,緩緩探視了後方,便見一張略帶捉弄之意的俊臉,正緊盯著自己,見狀,連忙便是害羞的收回了視線。
“我說,你這小腦瓜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蘇白也是見好就收,隨即便是說明了來意
“我隻不過是想等你洗完了以後,幫我洗而已。”
“這不是我們之前一直作的日常嗎?”
“有啥好害羞的?”
“還是說”
“某人已經在幻想某些”
“哎呀!”夏語靈如同被踩到了痛點般,嬌羞至極的拍打了一下跟前的池麵,掀起道道浪花,同時氣惱的扭頭瞪了一眼一直在戲耍自己的‘臭家夥’道
“你再胡說八道,今晚我”
“我”
吱嗚半天,夏語靈卻是發現自己有些詞窮了
“好啦,你洗完了就說一聲,我先出去啦~”
蘇白見狀,不由滿臉寵溺的輕揉了一下夏語靈的秀發,隨而便是轉身朝著簾帳之外而去,期間儘皆目不斜視,沒有絲毫的男女逾越之意。
對於他而言,喜歡一個人,那麼一切便早已注定,又何必要急於一時呢?
他又不是那種急色之人。
反觀依舊深紮在浴池當中的夏語靈,在豎耳傾聽到蘇白的腳步聲,緩緩停留在簾帳之外後,方才將原本緊繃的心聲,稍顯鬆懈了一絲,同時不由暗自鬆了口氣,她之前還真以為
“可惡的臭家夥!”
隻要一想到蘇白特意進來捉弄自己,夏語靈就不禁一陣氣急敗壞的握緊秀拳,同時銀牙緊咬,仿佛恨不得將前者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般。
當然,這樣說肯定有些過了,隻是被蘇白那般捉弄,還是讓她感到有些羞惱,而這份情緒,絕大部分皆是來自於一個女孩子最根本的矜持與羞澀,而不是對另一半的排斥
芳心有些亂的她,也是無心繼續久留於此,便在快速的進行了一番洗浴後,手腳十分麻利的穿好侍女早已準備妥當的衣物,隨而緩步朝著簾帳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