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遠阪凜的魔術刻印也已經移植完畢,自今日起,她就算是名副其實的遠阪家掌權人了。
順著韋伯帶她的來路,遠阪凜離開了做移植手術的工房,然而遠阪凜並沒有看到帶著自己來的大哥哥和大姐姐。
這讓遠阪凜有些慌張。
自從自己的父母死於聖杯戰爭,她已經以被監護的名義住在白井宅近乎一年了,這一年裡,她也已經習慣了和自己的妹妹還有各種各樣的大姐姐們以及自己的監護人白井月一起生活了
。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妹妹對自己有一些意見,但是現在能夠和小櫻生活在一起這個事實就讓遠阪凜很開心。
雖然她繼承了遠阪家,但是對於白井月和家中的大姐姐們遠阪凜都視為自己的親人。
兩次被白井月拯救也讓遠阪凜的心中埋下了一顆不為人知的種子。
這一次來到遙遠的倫敦進行刻印移植,有白井月跟隨的遠阪凜一點都不慌張,即使有些疼痛也被遠阪凜忍耐下來。
可是讓遠阪凜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刻印移植出來後卻沒有了白井月和佐天淚子的身影。
“白井哥哥!淚子姐姐!”
稚嫩的童音在不知為何有些亂糟糟的廣場上響起,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理睬,周圍的魔術師們忙著處理不知何時出現在周圍的冰霜,沒有人去在意這麼一個悲傷的小姑娘。
“凜!”
這個時候,一個男性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聽到這個聲音所有處理戰場的魔術師都僵住了身體,眼前這個現在看起來溫和無害的青年就是之前在魔術師協會總部大鬨一場並且將協會的一支部隊幾乎打滅的強者。
聽到這個聲音,遠阪凜先是一愣,然後轉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是年輕的一男一女。
“白井哥哥!”
呼喊著,遠阪凜撲到了白井月的懷裡,眼淚唰唰地向下流淌。
看著在自己懷中不願離開的遠阪凜,白井月笑了笑,然後白井月就看到了佐天淚子詭異的笑容和鄙視的眼神。
“淚子,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蘿莉控!”
“呐,月······”
“嗯?”
“當初我也才十三歲吧?也算是一個蘿莉呢~當初小祈也才十四歲吧,好像也是一個蘿莉呢~”
“呃······”
白井月沒話說了,雖然說這些都是事實。
聽到兩個人的交談,遠阪凜的身體陡然一僵,白井月正在應對有些黑化傾向佐天淚子卻是完全沒有注意到。
那顆種子,就這樣在所有人沒注意的情況下,發芽了。
“月,我們接下來去哪呢?回去嗎?”
“回去,不過在回去之前我們要去一個地方。”白井月的目光有些深邃,那是確定了自己目標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