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瑟的出現讓亞絲娜驚疑了好久,畢竟蘭瑟的中間名實在是太有名了。
甚至,如果不知道英國人取名字的習慣,亞絲娜都以為對方是這個世界亞瑟王的後裔了。
畢竟,亞絲娜可是清楚的,白井月身邊的那位亞瑟王雖然也是貨真價實的亞瑟王,可是卻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亞瑟王。
這個世界的亞瑟王是男是女,是否還留有後裔,誰也不清楚。
但是,亞瑟王的家族,不可能讓自己的姓氏放在中間,所以奈特才是蘭瑟的姓氏,也就是說,蘭瑟家族對自己的定位是——knight(騎士)。
這和蘭瑟在sao中的行為也算相符合,不過,亞絲娜完全沒有想到,蘭瑟居然能夠代表英國來到這裡。由此可見,蘭瑟在英國,或者說奈特家族在英國,地位應該不低。
或許,曾經和自己一樣在sao中三年,也算是一個因素吧。
亞絲娜沒有想錯,雖然說蘭瑟非常優秀,但是無論是身世還是說能力和他相仿的在英國也有幾位,而和亞絲娜在sao中認識並且相處三年是蘭瑟最大的砝碼。
可是,擊敗了很多對手來到了這邊之後,蘭瑟並沒有去和亞絲娜交談,因為他很清楚,雖然有在sao的三年,但是他和亞絲娜之間沒有可能。
在他們之間,可是有一位被稱為神的男子的,而且,他來到這邊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亞絲娜,而是另外一個人。
雖然說他是一個有挑戰(作死)精神的少年,現在也是新世紀了,那些古製還有一些規矩,他都不會在意。
但是家傳的一條祖訓他卻一直銘記於心。
他是騎士,騎士的品格中,有一條,叫做忠誠!
既然他已經奉某人為主,即便是在遊戲中,即便周圍人都當作一個笑話,但是,他沒有。
他和他家族裡的人都沒有。
在來此之前,他的祖爺爺,也就是如今奈特家族的族長,和他說過一句話。
“那個擁有永生力量的小女孩,你要喜歡,就爭取,不喜歡就算了。你隻要知道,吾等身為騎士,當為心中承認之王全力儘忠!”
他的祖上,是因為亞瑟王的路過而獲救,為了報答這份恩情,他的祖上鍛煉自己,以圖能夠為騎士王效力,可是,騎士王死了,死在了國家內亂之中。
為此報答騎士王的恩情,他的祖上將自己的姓氏改為奈特,並且家族中所有男丁中間名必須是潘德拉貢,以表示他們會繼承王的精神。
那永不熄滅的騎士精神!
當然,既然亞瑟王已死,他們家族也不會就此不在為其他人效力,畢竟,騎士王身為一名騎士,也是效忠自己的國家的。隻要族人能夠找到自己心目中的王者,便可脫離家族。
奈特家族傳承至今,無數條規則都曾經變過,但是,隻有這一條,從來沒有,也是唯一一條被家族中所有人都承認的規則。
吾等為騎士!吾王劍鋒所指,即為吾衝鋒所向!
在蘭瑟的眼中,亞絲娜不過是讓他能夠見到自己王的一條途經而已。
泡妞?抱歉,他沒那個功夫。
就在宴會即將結束的時候,蘭瑟朝著亞絲娜走去,他剛剛才來到這個國度,雖然從新聞上了解到不少關於白井月和阿爾托莉雅的消息,但是更多的、更具體的消息還是和亞絲娜好好商談比較好。
而就在蘭瑟走道亞絲娜身邊,準備和亞絲娜搭話的時候,突發事端!
時間回到幾分鐘前。
結成浩一郎,作為結成家族的長子,一直為家族的事業而奮鬥,不過,即便是結成家族的精英,麵對日本政府的高官也隻有卑躬屈膝。
可是就在剛剛,他感覺到自己的人生需要重塑一下三觀。
就在他小心翼翼和一位管理京都的官員交流的時候,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青年來到了他們這裡,然後隻是揮揮手就讓那個擁有不小實權的官員戰戰兢兢地跑到一旁。
“請問你是···”
“你好,結成浩一郎對吧,結城明日奈的哥哥。”
來者一臉傲然的樣子,讓結成浩一郎楞了一下,但是明白對方能夠讓高官退避,必然是有深厚的背景,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對,是我···”
“那麼,浩一郎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有意願來法國工作?”
“法···法國?不知您是?”
現在日本全境都被各國封鎖,能夠讓結成浩一郎離開日本去法國工作,那這個青年至少可以影響法國政府的決策,實在是···太過可怕。
青年隻是微微一笑“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湊巧有點人脈,怎麼樣?像浩一郎先生這樣的優秀人物,不應該朝著更高處前進嗎?恕我直言,日本這個地方,太小了。”
不得不說,青年的提議很有誘·惑力,可是,相對於自己的前程,結成浩一郎更加在乎自己的妹妹,因為sao的事情,他就一直認為是自己害了妹妹,所以一直想要補償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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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可是看到了,不少明明不在這次宴會邀請的不認識的青年出現在了這裡,並且向自己的妹妹搭訕。
這次宴會原本是很多日本高層和名流一起舉辦的相親大會,可是突然宴會的人換了一大半,女方就隻剩下了結城明日奈一人。
剛剛他就是在向那個負責宴會的日本官員詢問這個問題。現在看來,也算有些眉目了。
正在他想著怎麼拒絕對方的時候,一個乾練的女人走了過來“浩一郎,為什麼來了這麼多不認識的人?不是說對方都是日本最優秀的青年嗎?怎麼······”
女人沒有說話了,來者便是結成浩一郎和亞絲娜的母親結成京子,而她也看到了正在和結成浩一郎說話的青年和站在一旁不敢說話的日本官員。
頓時怒火升騰。
自從結城明日奈脫離sao起,她就感覺到生活環境的不對勁,總是有人在關注他們結成家的樣子,這種處處遭人控製的感覺實在很讓人討厭,可是她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樣做的到底是誰?
據她所知,能夠在日本境內能夠這樣做的就隻有日本政府,所以她也就熄了反抗的心思。
當然,這個論點很快如今被推翻了,不僅僅是日本政府,而是全世界都在關注他們,就因為自己女兒身體的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