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們這些老家夥堅定不移地支持奴良鯉伴和奴良鯉伴的兒子奴良陸生的原因,若是以後畏之一路斷絕,也就隻有他們這樣的半妖才有可能拯救奴良組。
哦,還有那麼一兩個不甘心把希望放在半妖身上的老家夥打算自己奪取奴良組頭目的位置,想要用過整個奴良組來彌補自己的虧空,這種做法白井月也能理解,畢竟就算半妖能夠拯救奴良組,也拯救不了他們這些老家夥,所以為了自己的未來反個叛什麼的,很正常。
但問題是,對於奴良滑瓢,以及其他奴良組成員來說,這無疑是自私自利,拋棄奴良組成立初衷的背叛行為!
奴良組,當初可是為了能夠在亂世中生存下去才建立的,是為了保護弱小而興起的任俠妖怪組織。沒了這些信條的奴良組,也就不是奴良組了。
這也是白井月建言奴良滑瓢收縮勢力的原因,這些已經病變的下屬組織,還是儘早清理掉比較好,不然以後奴良組九成要被這些病變組織給坑害掉。
當然,收縮勢力剪除病變組織這件事情隻有奴良組內部隻有奴良滑瓢和眼前迎接他的鴉天狗清楚,要不然,他們怎麼才能釣出這些病變組織呢?
這一次東京之亂,終於是把這些病變的組織找出來了,白井月此次到來,在外人眼裡都是當說客的,但實際上白井月沒有一點當說客的想法,他來奴良組,是來夥同奴良滑瓢處理叛徒的!
“行了,不聊這個話題了,滑瓢在哪,帶我去見他。”
“白井大人,總大將正在主持奴良組的總會,還請你先到客房等待。”
“嗯,帶路吧。”
鴉天狗親自將白井月和諫山黃泉送入客房,並吩咐人好好招待,隨後回到會議場所向奴良滑瓢彙報去了,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其他妖怪,已經全部愣住了。這些年奴良組本部和人類的關係雖說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啊,有什麼人居然值得鴉天狗這麼尊敬?
很快,就有妖怪想起了白井月和諫山黃泉的來曆。
“那個女孩,是超災對策室的王牌陰陽師,諫山黃泉。”
王牌陰陽師又如何?聽了這個妖怪的介紹,眾多妖怪都有些不以為意,就算是超災對策室的室長親自到來,也不值得奴良組的情報大總管這樣對待。
“那個男人,好像是五年前從總大將房間裡出來的那個人類。”
這一下,眾多妖怪就不能平靜了。
五年前,是他們的二代目失蹤的日子,當時他們都以為奴良組要和人類開戰了,結果就是在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類離開之後,奴良組這輛戰車驟然踩了個刹車,停下了備戰行動。
其實也不是沒有見過,奴良組裡麵還是有幾個見過白井月的老人的,可是認識白井月的那批老人現在全都在開會呢,他們連白井月到此都不知道,又怎麼解釋白井月的身份?
就算他們在這裡,也不會開口說話,畢竟白井月的身份以及其和奴良組的關係也算是一個禁忌,就算是想要反叛奴良組的那幾個,也不敢隨意泄露這種級彆的機密。
戰國時代最後一場大戰,最終Boss就是白井月,這種事情要是宣傳出去,一個搞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所以眾多妖怪隻能自己胡亂猜測。
“唉,最近真是不太平。”
看著庭院中的亂象,毛倡伎心煩地歎了口氣,然後將茶杯遞給身邊的同伴。
“去吧,把這兩杯茶送給客人。”
穿著女仆裝的金發雙馬尾點了點頭,將盛放茶杯的盤子拖在自己超規格的詾肌上方,走向了客房。
推開客房的門,金發的少女便看到了今日來此的客人,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那個白發的男性居然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不是在店裡常常看到的那種惡心的眼神,而是一種十分古怪,好似是認識她的眼神,這讓少女有些不安。
將跑好了茶水的杯子放在兩位客人麵前,少女急忙站起打算離去,結果就聽到那個男人說了一句讓她十分在意的話語。
“你不去開咖啡廳,怎麼跑到奴良組來了?”
“這···這位先生,我確實是有一家咖啡廳,可是這和我在奴良組有衝突嗎?”
少女很詫異地看著白井月,現在她也有些懵了。這個男人到底認不認識她?如果認識她的話,這個問題應該不需要問才對,如果不認識的話,又為什麼會特意提到咖啡廳呢?
“是我疏忽了,你是妖怪,加入到奴良組很正常。現在是晚上,咖啡廳應該也關門了。”
白井月笑著搖了搖頭,被自己犯的蠢逗笑了,不過他也是太震驚了,他是真沒想到會在奴良組見到眼前這個人。
不得不說,交叉劇本雖然很容易出亂子,但也會出現這種讓人感到有趣的事情呢。
“嗯···該說是初次見麵好,還是許久不見呢?”
白井月突然變柔和的聲音讓少女略微混亂的心平靜下來。
天藍色的雙瞳緊張地看向白井月,少女等待著白井月那呼之欲出的那一聲稱呼。
白井月沒有讓少女失望,直接喊出了少女的名字——
——“莉茲麗特?L?查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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