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麗是雪女,也是妖怪,我不是說了嗎?我也是陰陽師,冰麗就是我的式神。”
雖然隻是臨時式神,但以後的情況誰知道呢。
“我來看的是她。”
見宇佐見堇子猜來猜去的,白井月索性直接公布答案了,他指著秦心介紹道:“蓬萊山秦心,我的女兒,麵具的付喪神。”
聽到我的女兒四個字的時候,宇佐見堇子心猛地一跳,好在白井月在後麵補上了幾個字,讓她冷靜了下來。
付喪神這東西,她還是知道的,如果傳說沒有錯的話,付喪神應該是物品演化而來的一種妖怪。麵具的付喪神簡單點說就是麵具妖怪,資料上秦心證件照中額頭處的麵具更是證實了其身份,既然如此的話,秦心自然不可能是白井月和誰的女兒。
一旁的真紅倒是慌了起來,她可不知道付喪神的定義,其實就算知道了也是一樣,因為她和秦心的屬性差不多,都是物體擁有了靈智,不同的是秦心是麵具而她是人偶。
父親大人已經有其他女兒了這個消息讓她很是害怕,白井月會不會因為不想要她們才會一直戴著麵具?為什麼是戴麵具不是戴麵巾?是不是父親大人已經在那個叫秦心的女兒和她們這些人偶之間做出了選擇?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父親大人拋棄,真紅就不禁顫抖起來。
“真紅,你怎麼了?”
真紅的異樣自然不可能瞞過在場的兩人,作為真紅的契約者,宇佐見堇子更是感覺到真紅內心的慌亂,她輕輕抱起真紅,一邊安撫一邊詢問,然而真紅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顫抖著。
一旁的白井月也很急,可是他也不知道真紅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肯定不是硬件方麵的問題,這一點白井月可以確定,所以真紅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令她恐懼的事情才會抖成這個樣子,但究竟什麼東西會令真紅恐懼呢?在這座學園都市裡,應該不存在這種東西才對,當初製造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設計這種東西。
百思不得其解的白井月隻好把手放到真紅的額頭上輕輕撫摸,想要以此安慰真紅,讓白井月和宇佐見堇子都沒想到的是,這居然管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管用!幾乎就在白井月手動起來的瞬間,真紅就不顫抖了,反而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白井月。
宇佐見堇子和白井月麵對麵站著,此刻看不到真紅的眼神,隻以為白井月是摸頭殺技術高超,但白井月知道不是這樣的。之前他還在疑惑真紅是不是認出了他,現在不用疑惑了,真紅此刻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結合真紅剛剛顫抖之前他說的話,白井月大概猜出了真紅顫抖的原因,哭笑不得地用靈力製作一條聲音的通道直達真紅的耳中:“安心,我是不會拋棄你們的,秦心是我的女兒,你們也是我的女兒。”
真紅緊繃的心頓時就放鬆了,她用桌上的紙巾擦拭掉臉上的淚珠,然後重新坐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仿佛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品起了紅茶。
這一係列行動看得宇佐見堇子一愣一愣的,然後不可思議地看向白井月,這摸頭殺這麼管用的嗎?
當然管用,父親大人溫暖的摸頭殺對薔薇少女來說絕對是效果拔群的殺手鐧,但無論是白井月和真紅都不能解釋,所以兩人同時陷入沉默,一副反正已經安慰好了、怎麼安慰好的我們也不知道的態度。
宇佐見堇子看了看白井月,又看了看真紅,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讓這兩人開口後無奈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越來越精彩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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