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月的一波壓製,讓倉橋源司有些傷。
現在他完全不知道白井月到底看透到了什麼程度,是隻看到他對土禦門夜光有異心,還是說已經【看】到他和大連寺至道的那些謀劃。
前者的話還好,現代社會,分家對主家的忠誠度已經不像最初那樣高了,很多分家分出去後直接就是不管主家了,所以他想要針對進行泰山府君祭最終將日·本弄到現在這副模樣的【罪人】土禦門夜光完全說得過去。
若是後者···那問題就嚴重了!以白井月的實力,他完全可以一己之力將他們所有謀劃破壞!
不過看白井月現在這副麵帶微笑的模樣,應該不是後者吧?
暫時壓下心中的不安,倉橋源司知道這個問題暫時是不能問了,決定換個問題將這個問題揭過。
“白井前輩,不知您這次來此,是為了?”
“哦,這次來沒什麼事情,冰麗你也知道,我從奴良組那裡拐來的,她有點想家了,我就帶她回來,順便帶我女兒過來旅遊,對了,京子現在怎麼樣了?”
冰麗的事情,倉橋源司當然知道,當初冰麗都住到他家裡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至於白井月的女兒,這倒是讓倉橋源司沒有想到,不過想想對方的歲數,貌似有個女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至於京子···又是一個紮心的問題啊。
當年倉橋京子留下後,倉橋源司嘗試從倉橋京子這裡獲取一些學園都市的情報,機密情報不行隨便來點其他情報也好,然而倉橋京子很是無情地拒絕了,並且和他立下一個賭約。
他們父女之間來一場陰陽術的比鬥,倉橋京子承諾不適用白井月送她的發帶,他勝,那麼學園都市的情報免費奉送,他敗,那麼接下來倉橋京子的學院生涯由她自己安排,倉橋源司必須全力配合。
當時倉橋源司開心得像個三十來歲的孩子,他以為自己和倉橋京子之間的關係終於是恢複到正常了,倉橋京子怎麼可能贏過他呢?這所謂的賭約,豈不是變相地向自己送情報?
之前的拒絕想來也是不好意思吧?
所以倉橋源司很是高興地和倉橋京子來了一場他自以為的指導賽。
一開始,一切都如同他預料的那樣進行,雖然倉橋京子使用縛道和破道這種獨特的陰陽術讓他遇到了點麻煩,但終歸還是他占據上風,可是結局,卻和他想象中的相差甚遠。
明明勝利觸手可及,然而就在他快要獲得勝利時,倉橋京子從道場邊上隨便拿了一把木劍。
從這時起,一切就超出了他的預料。
倉橋京子的移動速度詭異地增加好幾倍!移動方式也發生了很詭異的變化,他的陰陽術,莫名其妙地打在空處,戰鬥的節奏突然地就被倉橋京子把控在手裡,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倉橋京子突然地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木劍劃破他防身的符咒搭在了他的身上。
他居然真的輸了!
這一場賭鬥讓倉橋源司備受打擊,他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切,可是腳邊碎裂的符咒不斷提醒著他,號稱最強陰陽師的他居然輸給了自己的女兒!
雖然說他沒有儘全力,也有疏忽大意的成分在內,但是這些都不是借口,輸了就是輸了!
一想到這裡,倉橋源司就越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恐怖,他女兒才到這個男人手中幾年就已經能夠戰勝他了,這個已經不知道多少歲的男人呢?
到底有多強?
不敢想象。
懷揣著些許恐懼,倉橋源司強行撐著笑容回答道:“倉橋京子現在過得還不錯,她現在在陰陽塾上學。”
“陰陽塾啊···我記得,陰陽塾是有宿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