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井月因此誤會什麼,那豈不是糟了?
知道白井月早上才在陰陽廳做的事情後,倉橋美代和大友陣都對擊敗白井月沒有半點準備信心,頓時兩人內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已。
讓兩人微微詫異的是,白井月居然對大友陣的身份沒有半點追究的意思,就這麼帶著冰麗和水銀燈率先走進了陰陽廳內部。
“這是···怎麼回事?”
倉橋美代感覺哪怕活了這麼多年,她依舊無法看清白井月這個存在,幾十年前作為一個巫女跟隨在土禦門夜光身邊時如此,此刻身為陰陽塾的塾長也是如此。
大友陣的眼鏡反射著亮光,嘴角竟是上揚起來,露出一絲微笑。
“不知道,不過···應該會很有意思。”
隨後大友陣給倉橋美代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塾長你就安心地修理結界吧,我去陪這位好好逛逛,話說,我之前沒想到會是這麼危險的任務,可以給我加薪水嗎?”
大友陣鎮定自若的神情讓倉橋美代也稍微鬆了口氣,她微笑著對大友陣搖了搖頭,看著大友陣一邊哀嚎一邊微笑著跟著白井月走進陰陽塾後,開始修理結界。
另一邊,走進陰陽塾的大友陣看到白井月和冰麗駐足原地,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露出和善地笑容道了聲歉:“真是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
“沒事,這點小問題還是可以體諒的。”
換而言之大的問題就不能體諒,是嗎?
理解白井月話語的大友陣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已經進入狀態的他,可不會再那麼容易驚駭了。況且,他一開始就不打算做什麼,在沒有戰勝白井月的把握前,他並不打算對白井月露出任何一絲一毫的獠牙。
微笑著帶著白井月從下往上,依次介紹著陰陽塾的情況,很快眾人便將整個陰陽塾都看遍了,也就一些沒有鑰匙的特殊房間和天台還沒有去過。
“那些房間,恐怕是沒有辦法去了,我也沒有這些房間的鑰匙,頂樓要去嗎?”
“頂樓就不用了。”
白井月很是不耐地搖著頭:“夜光當年用的祭壇而已,沒什麼好看的。”
大友陣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白井月之前沒有來過這裡,他是怎麼知道上麵有祭壇的?不···不對,他理解錯了,白井月隻是近期沒有來過這裡,不代表五十年前土禦門夜光還活躍的時候他也沒有來過這裡。
說起來有一點讓大友陣很是奇怪:“白井前輩,不知可否為我解惑?您是怎麼知道我曾經的身份的?”
他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是保密的,知道他和曾經的十二神將【暗影】是一個人的屈指可數,白井月到底是從什麼渠道知道這一點的?
白井月聳了聳肩,很是無能為力的模樣回答道:“這個···就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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