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災對策室如何鬨騰,和白井月已經無關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把三途河和宏這瓜娃子狠狠揍一頓。
一手抱著水銀燈,一手托著符華的腿彎,白井月坐進諫山冥駕駛的裝甲車。
他將水銀燈和符華安置在座位上後,無奈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土宮神樂,而後望向隔壁的諫山黃泉。
“你至於這樣嗎······對了,我聽說飯綱紀之受了重傷,沒事吧?”
“對於你來說,任何防範都是必要的。”
諫山黃泉毫不掩飾地用看人渣的眼神看著白井月,自從知道白井月和倉橋京子之間可能存在不可告人的關係後,諫山黃泉就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白井月。
“飯綱紀之的傷,是有點嚴重,但沒有關係,隻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櫻庭一騎在那邊照顧他。”
白井月感覺到諫山黃泉不想和他說話,好像和他說話就會懷孕似的,隻好聳了聳肩停了話題,看向前方駕駛位上換了一身裝束的諫山冥。
縱然是換了一身裝束,諫山冥氣質也沒有多大變化,乍看起來就像是從哪個大家族裡走出來的大家閨秀,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位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和妖怪作戰的超災對策室成員。
但隻要細看,便可以發現諫山冥身上與普通人不同的地方。
那把被諫山冥放在右側的陽傘,據白井月觀察正是其之前揮舞的薙刀,其刀鋒就隱藏在陽傘內部,隻要按動機關就可以彈射出來,讓一柄遮蔽陽光的陽傘瞬間變成除妖利器。
而在車門的位置,則放置著諫山家傳承靈刀獅子王,裡麵寄宿的是諫山家族引以為豪的靈獸亂紅蓮。
雖然在白井月來看也就是這種級彆的東西,如果不是這把刀放置的位置和他曾經看過的某本類似,他估計看都懶得看一眼,但對於諫山家族來說,這毫無疑問是家主才能繼承的珍貴物品。
話說,諫山冥還真的是厲害,明明望向諫山黃泉手腕上的靈刀帶著渴求,卻似乎從沒有說過要拿過來之類的話語,聽諫山黃泉說諫山冥平時還經常給她敘說除靈的一些經驗。
有貪念很正常,每個人都有貪念,隻是能否克製住而已。
如果不是殺生石的話,諫山冥應該是不可能走向那種結局的,遺憾的是,能夠抗住殺生石蠱惑力的,古往今來都沒有多少個,諫山冥,終歸也隻是普通人罷了。
想得有點多了,白井月歎了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將這些曾經命運的剪影從腦海中甩去後,開始感知三途河和宏現在的位置。
片刻後,白井月睜開雙眼,神色古怪。
“白井叔叔,找到三途河和宏的位置了嗎?”
“找···我是找到了。”
白井月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後,說出了三途河和宏現在所在的位置。
“他現在,正快速地往西邊進發,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他是要去西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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