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趕緊坐好,馬上就要發車了。”
大友陣站在大巴車的門口,招呼著同學們上車,待到所有人都坐下後開始點名,結果發現讓他愕然不已的事情。
“春虎君,你的朋友是請假了嗎?”
正和奴良陸生商討今天可能用到陰陽術的土禦門春虎先是一愣,而後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看向四周,結果半天都沒有找到阿刀冬兒,頓時有些慌。
昨天晚上他吃飯時察覺到阿刀冬兒似乎是有些心事,今天又是上巳節,所以他昨夜特地去找阿刀冬兒進行商談,結果沒想到還是出事了,阿刀冬兒今天竟然連人都不見了!
一想到阿刀冬兒可能在哪個無人的角落裡墮落成惡鬼,土禦門春虎急得就想下車去找,結果被大友陣擋在了車門處。
“大友陣老師,請讓我去找冬兒!”
“不用,人已經來了。”
用手杖輕輕敲擊著土禦門春虎的褲腿,大友陣咧著嘴看著陰陽塾的大門,那裡,白井月正帶著兩個娃和阿刀冬兒一同走出。
“白井老師?”
土禦門春虎很訝異,怎麼阿刀冬兒和白井月攪在一起了,還記得第一次和白井月見麵的時候,就是阿刀冬兒提醒他要小心白井月。
大友陣也很驚訝,但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地等著白井月和阿刀冬兒靠近。
抵達大巴車所在的位置後,白井月拍了拍臉色難看的阿刀冬兒,讓其先上車和土禦門春虎彙合。
阿刀冬兒知道白井月這是有事情要和大友陣談,於是拉著沒弄清楚情況的土禦門春虎先上了車,找到位置坐下後,悄聲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知土禦門春虎。
“解···解決了!?”
土禦門春虎有些懵,阿刀冬兒身上的惡鬼,那可是他父親土禦門鷹寬擺弄了兩年都沒有搞定的麻煩家夥,雖然他知道父親另有打算,但顯然不管土禦門鷹寬有什麼打算,都不如白井月的這個方法好。
不需要擔憂任何身體被惡鬼吞噬的可能,可以儘情地使用惡鬼的力量,而且隨著鍛煉,可以使用的力量還越來越多,真有這樣的好事?
“是啊,解決了。”
阿刀冬兒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笑容也比往日明湄幾分。
那種要抱著隨時可能會爆炸的炸彈活一輩子的感覺,真的是讓他差點崩潰,而現在,他再也不用擔心這些問題了。
“白井老師···真的是很厲害,起碼我現在是看不懂我身上的封印是怎麼回事。”
在和水銀燈比鬥···好吧,在被水銀燈揍一頓後,深切認識到自己能力極限的阿刀冬兒悄悄拉開衣襟查看過之前被白井月點的地方,發現在自己的詾口處,有一個他看一眼就感覺頭暈的繁複圖案。
想來,這個圖案就是白井月口中有些特殊的封印。
隻是他現在連直視圖案都做不到,更彆說去分析封印的構成了,能夠一指就使用出這種複雜的封印,白井月的實力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
“解決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