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爍著光的土禦門泰純不免笑了起來,土禦門鷹寬雖然不知道土禦門泰純想了些什麼,但看這樣子就知道土禦門泰純恢複了理智,於是稍稍鬆了口氣,跟隨土禦門泰純找了一條無人的小路,悄悄走了回去。
臨走前,土禦門鷹寬看著遠處的妖雲,輕輕歎了口氣。
也不知,奴良組引來的禍事,到時候會在東京引發何等的混亂。
未來如何,奴良陸生並不知曉,他隻知道他現在遇到麻煩了。
“冥諫山冥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按理來說,諫山冥作為監視者是不能和奴良陸生接觸的,無論私交如何,此刻諫山冥和奴良陸生之間就是監視者和被監視者的關係。
但現在事情出了意外,諫山冥不得不走出來,和奴良陸生會麵。
“有什麼事當然是調查這件事情。”
諫山冥看著地麵上那一灘灘的血泊,眉頭緊皺,她沒想到,奴良組巡邏的軌跡上,居然出現了死傷者!
過去也不是沒有出現過死傷者,雖然陰陽廳、超災對策室加上現在的奴良組日夜巡查,但仍有人死在臨時誕生的靈災或是竄流過來的妖怪,但那種情況全部都屬於趕不及,而不是發現不了。
是的,這一次出現在此的事件,在奴良組抵達此處前,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沒有半點察覺!就好像二者檢查整個東京的眼線齊齊出現了問題似的!
諫山冥不是沒考慮過人類作案這種事情,但一地空空的好似被撕咬過的衣服和數個人份量的血泊還有一具沒有頭的女性的屍體,就將這個可能排除了七八分,再加上剛剛從普通警察那邊得到的幸存者的供詞,足以證實作案者的身份。
妖怪,而且還是食人的妖怪!
抓捕肯定是要抓捕的,但在那之前,有一個問題亟需解決。
那就是妖怪到底是怎麼瞞過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雙方眼線的!?
一時之間,諫山冥隻想出兩個可能。
一種可能是奴良組內部的人戴著陰陽廳提供的特殊徽章行動,監視的人見是奴良組的人,便沒有發出警報,致使這件慘事發生。
另一種可能是,造成這一慘狀的存在有著特殊的方法可以遮蔽自己的氣息瞞過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的【眼】。
至於叛徒什麼的,諫山冥也考慮過,但總不能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雙方都出現叛徒了吧?隻要其中一方運作正常,也不至於出現這種情況。
奴良陸生在一旁再三表示不是奴良組的人做的,諫山冥相信奴良陸生,但她其實更願意這件事情是奴良組的人做的。
因為這樣的話,隻需要抓住一個犯事的妖怪就可以了,而若是另一種可能,則說明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的靈氣監察係統存在重大漏洞!
“真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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