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鬆下次郎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聲音因為疼痛而變得顫抖。
他試圖用抗議來維護自己的權益,但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他的聲音顯得那麼微弱和無力。
“哼!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
男人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冷酷和無情。
他再次出手,力度比之前更重,鬆下次郎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仿佛是在為他的抵抗和掙紮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有泉和白玲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和憐憫,仿佛鬆下次郎的痛苦和掙紮與他們無關。
“我就是領導,你要見我是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我隻能告訴你,剛才那隻是開始。”
李有泉冷冷地開口,他的聲音在審訊室裡回蕩,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感。
聽到李有泉的話後,鬆下次郎臉上的表情一僵,他委屈巴巴地看著李有泉,眼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領導,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
鬆下次郎試圖用無辜的眼神來博取李有泉的同情和寬恕,但李有泉並沒有因此而動搖。
他給了男人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審訊。
男人立刻會意,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他下手更重,每一次攻擊都讓鬆下次郎發出更加慘痛的叫聲。
審訊室裡充滿了鬆下次郎的慘叫聲,仿佛是一場殘酷的戰鬥。
白玲默默地捂住了耳朵,移開了視線,她不想去聽這些聲音,更不想去看這場殘酷的審訊。
她知道這一切都這一切都是鬆下次郎自找的,對於這些敵特分子,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同情。
等男人再次停下手的時候,鬆下次郎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
他癱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
“現在知道該說什麼了嗎?”
李有泉看著鬆下次郎如同死魚一般的模樣,冷冷地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我……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鬆下次郎有氣無力地回答著,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他看向李有泉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現在對土屋太郎的恨意更加濃烈了,他怎能如此輕易地就把那份至關重要的情報泄露出去呢?
那些日日夜夜的嚴格訓練,難道真的隻是徒勞無功嗎?
他難道不知道情報處的人向來擅長抽絲剝繭,但凡打開了個口子,他們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會被挖出來。
而那位李有泉,他更是與眾不同,行事從不按常理出牌。
他剛一出現,就直接詢問寶藏的下落,仿佛審問的過程對他而言不過是走個過場。
這樣的審問方式,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若是換作其他人,以鬆下次郎的心計手段,或許還真有可能被他蒙混過去。
但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李有泉。
“嘖嘖嘖,你真是嘴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