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大唐之劍起風雲!
……
“什麼人,站住!”
已經接近穀口的張塵突然被一道聲音叫停!
張塵看著眼前不遠處幾個拿著刀劍的同門,他知道這些人都是羽化穀的巡邏守衛,每一個人基本上都是化氣八九重,這些人都是煉神無望才做了守衛這等工作,想想也是,任何一個煉神境的大修士無論在哪那都是一個勢力的中流砥柱,哪怕是有一定希望晉升煉神境的人都會被大力培養,哪裡會把時間間浪費在這些對修為實力沒人任何幫助的繁雜瑣事上,當然,對於那些煉神無望的人,能做巡邏守衛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因為這樣宗門也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庇護其身後的家族……當然,僅憑這些化氣境的守衛根本不足以應對突發事件,因此這裡還有一位煉神境的長老在鎮守。
“見過幾位師兄!”
張塵平靜的對幾人叫道!
幾個守衛弟子一手扶著刀劍慢慢的走了過來。
待看清張塵的相貌後,突然一個驚聲叫道“是他!”
“怎麼回事,他是誰?”
一人問道!
他們這些守衛弟子,平日裡基本上都是在一個地方值守,很少有時間去參加宗門的一些活動,就比如說這次的外門大比。
“他是張塵!”
認出張塵的人回應道!
他之所以能認出張塵,就是因為這次的外門大比,他是以觀眾的身份去參觀過,對於張塵這個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黑馬他都一一看在眼裡。
“張塵,好熟悉的名字!”
一人回憶道!
“這屆外門大比的第一名,甚至還和真傳弟子交過手的張塵!”
一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張塵驚聲說道!
“什麼!”
聽到這話,這下所有人都直直的看著張塵,有些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們不曾到場,也沒有看過,但是這幾天整個羽化穀都在流傳著張塵的字,而現在人家本人卻站在了他們的麵前,一時間讓他們有些反應不過來。
似乎是這幾個守衛的頭領的人上前走了幾步,正要開口確認張塵的身份,卻不想便被打斷。
“勞煩幾位師兄,我想下山。”
張塵說完,隨後拿出一塊象征著真傳弟子身份的玉牌遞了過去。
守衛頭領接過玉牌一看,便瞬間打消了懷疑的念頭,這玉牌是真的,羽化穀的真傳弟子身份玉牌是以特殊的材料製成,根本做不了假。
“師兄不敢當,張師兄請!”
守衛頭領連忙還回玉牌讓開了一條路拱手說道!
“多謝師兄!”
張塵平靜的回了一聲便朝著穀口走去。
而那一隊守衛看著張塵的背影露出了羨慕的神色,雖然張塵現在的修為不如他們,但是他們知道這樣的人絕對是他們需要仰望的。
張塵沒走幾步,就踏進了一層霧中,再回頭卻以沒了路。他知道這層霧就是羽化穀的護山陣法,如果沒有身份玉牌,就會遭到陣法的攻擊。
然而,張塵卻不知道,就在他前腳剛踏進陣法中,就有一個守衛弟子悄悄的捏碎了一道符籙,不過即使他知道了,或許也不會放在心上。
而捏碎符籙的那個弟子看著張塵消失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興奮,不過瞬間便隱藏了起來,他本是一個孤兒,機緣巧合之下來到了羽化穀,奈何資質根骨不佳,幾十年過去了,才堪堪修煉到化氣八重境,再無進階的可能,一生也就止步於此了,他沒有財力去購買那些能提升資質根骨的靈材靈藥,如果不出意外,他這一生恐怕也就隻能做個守山弟子直至老死,但是就在不久前,他被一人找到,並且給了他一張符籙和一些靈藥,而這些靈藥讓他重新看到了希望,而那個人要求更是簡單,隻是讓他盯著張塵,隻要張塵出山就捏碎符籙即可,至於張塵,他雖然沒見過,但是因為前不久一舉多得魁首更是和真傳弟子端木雪交手因此這幾天整個羽化穀都在傳,按道理說這樣的人物不是他這種身份可以得罪的,但是找到他的那個人給了他一個讓任何人都無法拒絕的條件,那就是可以幫他提升資質根骨,並且嘗到了甜頭,因此他才不得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得罪一個如日中天的真傳弟子。
真傳弟子區域,挨著端木雪的宮殿一處隱匿山洞裡,一個人猛地掙開了眼睛,他就是端木雪在這羽化穀最強有力的手下,前不久也正是他在端木雪麵前立下了軍令狀,務必除掉張塵,也正是他收買了守山弟子,從守山弟子捏碎符籙的那一刻他就收到了信息,張塵出穀了,他也不怕那守山弟子以此來欺騙他,因為他給的條件是任何一個修行之人都無法拒絕的。
那人出了山洞,朝著不遠處的宮殿一拜,隨後整個人化作一團黑影朝著穀口閃去。
隨著那人的離開,正在宮殿深處閉關修煉的端木雪也睜開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屬下已經得到了張塵出穀的消息,對於自己這個屬下的實力他不擔心,因為這個屬下曾為煉神境的大修士,雖然自斬修為,但是一身實力堪稱化氣境無敵,那張塵雖然夠妖孽,但是修為境界太低……
想到這端木雪也就不在去多想什麼了,妖孽又如何,沒有底蘊的支持,那又如何,不過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罷了。
……
不多時,張塵穿過霧氣出現在了一個懸崖上凸起來的石頭平台上,再朝後看去,隻是一片濃濃的白霧籠罩,根本看不見裡麵的東西,如那千丈壁嶽,亭台樓閣,百丈飛瀑十萬弟子……都看不到了。如若是普通走到這裡根本不會發現這懸崖之外還彆有洞天,即便是以他的修為也隻是察覺一絲的不同尋常之處,這就是陣法的神奇之處。
看見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在發現在自己現在出來和當初進穀時不是同一個地方,他也隻是愣了一下也就沒有再去多想,因為一切都不重要了,現在他已經出來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頓時感覺到了這外界和穀中的不一樣,在穀中他雖然沒去過內門,但是即便是在外門那天地精氣也比這外界要濃鬱一倍不止,更彆提那內門了,不過他也沒在意,因為他也學過怎麼布置聚靈陣,想要布置一個簡單的聚靈陣,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這座懸崖不高,約有百丈上下,一道不寬的青石階從崖頂延綿至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