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死海之光也不知道聖王窟在哪裡?”
“我們的祖先確實到過那裡,但是,找到那裡並非易事,沒有確切的地圖,隻靠方位,何況……”
“你擔心的是冶和平吧?”
“沒錯,所以,我隻答應與你合作。”
“你想要怎麼做?”
“我需要你們潛入魔窟,告訴我們具體的路線,我們會在外圍策應,如果你們遭遇不測,我一定會全力營救,如果行動順利,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殲滅這幫匪徒。”
“雖然聽起來這個買賣我不合算,但是虧一點就虧一點了,你把傷員交給我,就不怕我那她當人質嗎?”
“艾拉的傷很嚴重。”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就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雖然我一直背對著他,但是聽起來這個人應該是個重情之人,或許,跟我一樣,還是個情種。他對艾拉如此看重,絕不僅僅是因為戰友的關係,甚至有可能這個艾拉就是他的心上人。
“好,我答應你。”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沒有再囉嗦,“你走之後,我會追出去,開槍之後,你和你的人立刻撤離,並且造成拋棄同伴的假象,艾拉就交給我來處理。”
我話音未落,那人便轉身離去。
在漆黑的夜幕下,人的聽覺的接收能力,發揮至儘。
哪怕是細若柔絲的聲音也會儘數收在耳裡,聽個絲毫不漏。程逸芸追擊黑影,但是對方顯然有備而來,沒有讓她逮住,這時,我這邊也依計而行,槍聲一響,正好程逸芸也趕到,霍心蘭等人也追了出來。
程逸芸事先並不知情,她又目擊了整個過程,這足以騙過霍心蘭的眼睛。就這樣,我順利救下艾拉,並將她轉移到院內。
我抱著她進入院內,隻覺得一團火辣辣的溫香軟玉,小鳥投懷般撞進我的懷內。霍心蘭卻在後麵連聲質問,“你乾嘛救她?”艾拉雖然進行了緊急救治,但是在天寒地凍中過了兩天,傷情惡化得很快。
我根本不理睬霍心蘭,關上房門,黑漆的房子裡,春情如火。
“對不住了,你的傷口必須處理一下。”
“逸芸,幫我按住她!”
“不用
擔心,已經給你上了麻藥,但還是有點疼。子彈必須取出來,不然,傷口會一直感染發炎。”
艾拉的身子,剛好暴露在月色下,全身流動著閃閃的光采,非常誘人。
“混蛋,你彆碰我!”艾拉在渾噩之中蘇醒過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她哪裡藏了武器,手中竟然握著一柄匕首。
匕首藍汪汪的光芒閃滅,淬了劇毒。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雙峰,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是迷人至極。
“艾拉你彆緊張,我們沒有惡意,你的傷如果你救治,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我話還未完,滿天藍芒,從艾拉的雙手暴射過來。這女人既機智又狠辣,出其不意,驟施殺手。
“你這臭娘們,找死!”程逸芸卻不知道死海之光已經與我合作,見到艾拉下死手,自然不會猶豫,在艾拉的刀鋒劃到我麵前之前,一擊打在她的手腕上。
也不知道艾拉哪裡來的力氣,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此時,柳腰擺動,手中利刃尚未落地,她又轉而左手一掏,穩穩接住,化做一道藍芒,她竭儘全力,務求一舉斃敵。
藍芒閃電般向程逸芸推去,這一下殺著,純粹利用對方不敢觸摸淬有劇毒的劍尖,故必須先避過鋒銳,如此一來,便會落到她的計算中。她跟著的殺著正是完全針對程逸芸退避而設,即使程逸芸較自己高明,猝不及防下,往往陰溝裡翻船。
但是程逸芸卻卓立不動,雙槍掛在腰上。一對修長細滑的手,準備隨時拔槍。無論艾拉的匕首從任何角度,水銀瀉地式地攻去,程逸芸總能恰到好處地化解她的攻勢。
“我勸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你的傷很嚴重,難道你就不想再見到你的隊友了嗎。”
艾拉依舊無情地揮刀,攻勢沒有一刻停止,暴風雨般刺向程逸芸。
此時,程逸芸一聲悶喝,終於拔槍了。艾拉不知程逸芸拔槍的速度如此之快,隻看見艾拉雙眼射出從未曾有的精電,手上寒芒大盛。
“什麼?”艾拉怒叱一聲,展開渾身解數,回抱胸前,護著要害。
身形急退,卻遲了一步。
在眨眼之間,程逸芸的槍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
“這怎麼可能?”艾拉有如觸電,全身麻木。
手裡的匕首墜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聲音。她驀然後退,剛好撞在平房的牆上,旁邊便是窗戶。她的頭貼在牆上,把胸高高挺起,誘人非常。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四周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坤兒,裡麵什麼情況?”果胖子在外麵呼喊道。
外麵的人聽到裡麵有打鬥聲,如臨大敵,子彈上膛,全部瞄向窗口的艾拉。
“我沒事。”
“那洋妞沒把你怎麼樣把?”
“放心,她都傷成這樣了還能掀起什麼浪來?”
燈火在四周燃起,把庭院照的明如白晝,光芒從窗外映照進來,把艾拉的身材襯得更是纖毫畢現。
“就算你不想你的隊友,還有你的愛人呢?”
聽到這裡,艾拉忽然愣了一下。
我們目光交彙,卻誰也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