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雪媚被我的露骨說話弄得霞燒雙頰,道“你真是討厭,說話這麼沒正行,我可是認真的跟你說。”
“我說的也是認真的。”我臉皮厚厚地一陣大笑,心中暗笑我老對付女人的手段,豈是你所能招架的?
說著,我把手伸向她的腰間,雪媚見我似要為自己寬衣解帶,手足無措地顫聲道“你……現在……真的又要……嗎?”
我握著她脫掉鞋子的纖足,把玩了一會,將她抱起放在床上,然後爬了上去,躺在她身旁,把她摟個結實,大腿還壓在她下肢處,牙齒輕齧著她耳珠道“好老婆,一想到今日就要與你們分彆,我這心裡真不是滋味。”
雪媚心顫身軟,無半分方氣把我推開,隻好一聲罷了,閉上美目。我聞著她的體息,竟亦酣然。
到了巴縣之後,雪媚和綠瑤急匆匆地要走,雖說是不忍分離,但也無可奈何。我自然也不敢耽擱,直接爬上去北京的火車,趕去與姒瑋琪商議。
我記憶中刻畫的古藏文內容很難保存下來,所以我一上車,就用紙把內容複製了下來,我隻能用最生硬的筆觸來模仿,我寫下來的內容百分之三十能夠接近已經是很高的準確率了。
儘管如此,姒瑋琪依舊能夠從抽象的贗品中解讀出最可能多的內容。
舟車勞頓,終於回到北京。姒瑋琪已經在龍骨堂中等候多時,我一進去,妲蒂與佛姐正在打掃大堂,見到我回來,驚喜地眼淚都留出來。
此刻,自然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一切儘在不言中。
“琪姐,這上麵的內容你能看出來多少?”我滿懷期待地問道。
“這是一張藥方,準確地講是南派藏醫才會開的方子。”姒瑋琪竟然從我這張完全憑借印象畫出來的藥方中一眼看出這是一張南派藏醫的方子。
“琪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崇拜死你了!”我興奮地說道,真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行了,彆沒正行,說正事兒呢!”姒瑋琪白了我一眼,說道,“冶和平的人現在在哪兒?”
“拉薩。”
“湖底怨靈的情報是他的吧?”
“沒錯。”我點了點頭,“這有什麼問題嗎?”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古藏教覆滅隻是時間問題,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不擔心。”姒瑋琪說道,“冶和平掌握了十分充足的情報,已經洞悉古藏教準備安排退路,但是,他最渴望的,同樣也是與我們交鋒最激烈的,其實就是這張方子。”
我睜大了眼睛,“這張方子這麼重要?那它得來是不是太容易來一點。”
“湖底怨靈的事情本來就不是秘密,可能也是當局者迷吧,這個盒子一直以來沒有被發現,沒想到,它的問世竟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姒瑋琪唏噓不已。
“那我們現在該當如何?”妲蒂問道,“既然方子已經到手,那我們便再無後顧之憂,剿滅古藏教指日可待。”
“嗯嗯。”姒瑋琪點了點頭,“快打斬亂麻,斷不可讓這幫孽畜再危害生靈。”
禹陵當家人都發話了,號令三軍,莫敢不從。於是,一夜之間,全國各地的兄弟姐妹紛紛響應,程逸
芸因為人在拉薩,發丘門作為後援按兵不動,佛姐調動搬山奔赴西藏,一支支精銳力量悄然在拉薩城外集結。
我和妲蒂、佛姐三人先行回到拉薩,與程逸芸回合。剛回到那裡,霍心蘭就告訴我一個消息,說是牧區出現了異樣。
在車上,霍心蘭告訴我,“牧區出現了咬人的野人,我懷疑跟古藏教研究的病毒藥物有關。”
“又是割巴子。”
“不錯,牧區的人都叫它割巴子。”
“這些人全都是被病毒感染的,饑餓的割巴子就會像魔鬼一樣戮殺草原上的生命。”雪媚跟我說起過割巴子的情況,這些失敗的試驗品失去了控製,就會到處咬人。
“有一個牧民,沒有感染,你可以問問她。”我們到了一戶牧民的帳篷前,出來打招呼的是一個藏族婦女,大概二十幾歲。
“就是她,她叫梅朵。”
“剛開始的時候,割巴子一來,牧民們就放出獒子去咬,但獒子鬥不過割巴子。後來古藏教的人來了,他們給牧民們出了個法子,在帳篷裡挖坑。此後,牧民們就不再放獒子巡夜了,隻是將它們關進牛圈,割巴子來了,獒子就會狂吠為牧民們報警。”
我見梅朵說到了古藏教,也就順水推舟的問“牧民們是古藏教的教徒嗎?”
“是。在這裡,隻有古藏教可以保護牧民。”
“古藏教在哪兒?”
“不知道。古藏教的人很少到牧區。”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要是晚上聽見獒子叫,你們就立刻躲進坑裡,天亮後才能出來!”
牧村一派死沉,連聲狗叫都聽不見。
當夜因為許久未見,沒有耐得住燃燒的清欲,便與佛姐和妲蒂在氈房滾了床單。想著許多天來,左擁右抱著雪媚和綠瑤兩個角色美人,心中卻時刻惦記著自己的一房子嬌妻美眷,更是抵擋不住思念,義無反顧地將她們緊緊抱在懷裡。